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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连觉得有点硌,就问:“这是什么?”
“安抚巾。”萧山雪顿了顿,小声说,“我的。”
“塞这干嘛?”
“沾点味。”
“什么味?”
萧山雪皱着脸想了半天,说:“狗味。”
“啊?”
祁连不知道安抚巾是什么,萧山雪也没有解释的意思,可能他只是照着用途猜了个名字。祁连揪
出那条毯子,借着窗外的月光看了看,然后噗嗤笑了。
萧山雪半羞半恼地伸手来抢,祁连把手扬到一边不给他,把他的脑袋按在自己颈窝里不让他抬
头。萧山雪够不着,气得边扑腾边啃他肩膀。
“疼疼疼!”
祁连跟他胡闹,在稍显狭窄的床上滚来滚去,最后摔在地上当了垫子。萧山雪在半空终于抓到毛
毯,抢回来塞在怀里,蜷成一个球砸在他身上。
萧山雪很轻,没砸断他的肋骨。
两人叠着躺在地上待了一会儿,确定没人闻声前来看热闹,紧接着萧山雪把那张毯子盖在了祁连
脸上,然后低下头,隔着毛毯亲他。
祁连生怕自己的口水把这东西泡出什么怪味儿,就板着脸不敢动,萧山雪亲他两下发现他没反
应,气呼呼地抬头,把毯子按在他脸上,小声凶他。
“干嘛呀!”
祁连被毛毯蒙着脸,含含糊糊地问:“怎么了?”
“干嘛一动不动的当木头,搞得好像我强迫你一样。”
“我怕把你的小毯子弄脏了,”祁连抓住他的手,却无意中摸到了小肥啾,“这是你妈妈留给你
的,有她的味道,我怕我弄臭了。”
萧山雪咦了一声。
“你能闻到?”
祁连实话实说:“不能,但是我猜你能。”
“……你猜得还挺准的。”
萧山雪似乎心情不太好,他把小毯子从祁连脑袋上拉下来,又趴回他胸口,慢慢蹭着他大腿外
侧。
碰着的时候痒,离开了又凉得很。祁连单手就能环住他,看他在黑暗中把下巴搁在自己胸口,摆
着张苦瓜脸瞧自己。
祁连问:“不高兴了啊?”
萧山雪还是侧过脸,把他当了枕头。
“我不想他们把对妈妈的爱转移到我身上。我什么都不记得,而且如果妈妈知道我现在变成了这
个样子,她也会难过的。我刚刚在楼上看到一本日记,里边写的是我小时候的事情,还有爸爸,后来
还有妹妹。她日记里那个天真无邪的我会永远留在他们身边,但现在的我呢,有你都已经是天大的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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