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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景然认真思考了一下,回答:“痴狂于工作?”
夏瀚辰:“当时夏心妍问过我一个问题,她说这个圈子里,有没有不靠金主,自己脚踏实地成功的人。”
“你怎么回答?灌了一碗鸡汤?”
夏瀚辰笑着摇头:“我当时脑子里就有一个人。明明已经被送上大老板的饭桌,却宁肯砸了饭碗也要逃跑。”
“啊,宁思远。”
“你知道,名利场里很多人都想走捷径,这也无可厚非。但如果有新人提出夏心妍这样的问题,就代表他们相信自己也能靠自己的力量获得成功,至少他们愿意尝试。我是个没什么远大理想和社会责任感的人,但因为我懂一点运作艺人的小把戏,所以我愿意施展一点点魔术,让他们梦想成真。”
“夏总这句没什么责任感,属实有些太谦虚了。”
“或许因为我天生反骨,就喜欢走独木桥。所以要和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走。”
柳景然晃动着自己的杯子,盯着杯中的茶水振荡,把它们控制在刚刚好不溢出来的幅度。他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了。
“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幸运的,有些人就是只能靠自己,靠一些不见光的手段得到想要的。如果不这么做,可能永远出不了头。至少我从来没有伤害过别人,可为什么总是要被人伤害呢……”
柳景然的眼泪在眼眶里闪烁几下,然后决堤。
和酒吧那次不同,这不是精心设计的把戏。他又露出布草间里那种孤独无助的表情,那样骄傲的、懊恼的、矛盾的。
“这行确实需要一些运气,”夏瀚辰说,“但我觉得,以你的实力,运气的占比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柳景然抬起头,夏瀚辰递了一张纸巾给他:“或者应该这么说,你运气不错,拥有这么好的实力,如果当初选择另外一条路,现在也能得到同样的成绩。但那条路的未来更好,甚至会超越宁思远。但现在,我只能说很遗憾。”
柳景然接过纸巾,铺展开来,捂在脸上大声哭出来。
那之后第二天,夏瀚辰就离组筹备他的项目了,柳景然直到杀青也没有再离过组,只是他依旧容易陷入角色中出不来。
程锦陪伴陆一帆跟组了半程,因为研究工作实在不能再耽误,不得不回京。疏导柳景然的工作只能落在陆一帆身上。
两个富含心理疾病的病友凑在一起,病含量更浓了。两个人干脆留在角色里不出来了。
对柳景然来说,陆一帆就是路平凡,尤其在交谈中得知了陆一帆和吴言更多细节,有几次柳景然无意识管陆一帆叫“小帆哥哥”,陆一帆应得十分自然,完全没觉出什么问题。
对陆一帆来说,柳景然也成了吴言,活着的吴言。就好像老天重新给了他一次机会,让他把那个小小的身躯从楼顶上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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