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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铃就在这时响起来。
关于乌姆里奇的话题也就暂时结束。
德拉科要去训练魁地奇,法朗西斯坐在看台上等他。
七个绿色的身影腾空而起,德拉科好像并没有完全把注意力放在抓金色飞贼上,他做了几个帅气、但没有丝毫用处的动作,直到被队长警告才开始认真寻找飞贼。
因为本沙明的缘故,法朗西斯对魁地奇多少还算得上了解,甚至还精通一丁点专业球员的知识。
德拉科飞得一向不错,但用本沙明的话来说,“他飞得有一点个人主义。”
这个毛病很多找球手都存在,譬如哈利,甚至克鲁姆在成为国家队员以前也是这样。
法朗西斯对此并不在意,比起抓住金色飞贼,她反倒是更乐意看德拉科在空中做一些无意义的好看动作。
墨绿色的队服很衬他金子似的短发,法朗西斯私心里觉得光轮2001要比哈利的火弩。箭更帅气。
她离开阿尔阿拉夫已经将近五年,但一些卡佩族人的性格特质反而在身上愈发明显。
他们向往美丽的事物和人,骨子里流着爱挥霍和奢侈的血,专制、强硬、喜欢掌控。
“卡佩。”拉文克劳的秋·张走过来,手中拿着一本硬壳书,“玛丽托我把这个还给你。”
“玛丽是谁?”法朗西斯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女生。
“玛丽埃塔·艾克莫,我的室友。”秋解释,她有一双美丽的会说话的眼睛,乌黑长发如东方名贵绸缎。
“原来是艾克莫。”法朗西斯了然。上个月,爱格伯特·艾克莫来问她借《以毒攻毒集》,法朗西斯对不关系自己利益的事一向大方,所以欣然答应。
“你这个室友和爱格伯特·艾克莫是亲戚吗?”她随手翻了几页书。
“是兄妹。”秋说。
一个信封掉下来。
浅粉色的信封,画着几颗烂俗的爱心。旁边写着爱格伯特的署名。
这是一封情书。
秋顿时很尴尬:“卡佩,我不知道书里夹了这个。”
“怪不得玛丽埃塔和她兄长都不敢自己来还书。”法朗西斯轻嗤,“张,你这个室友人不怎么样嘛。”
“或许玛丽也不知道。”秋为自己的好友辩驳。
法朗西斯置若罔闻,拆开信封。
秋起身告别,塞德里克站在不远处等她。
信纸有劣质香水的味道,总共三页,法朗西斯只读了半页就不耐烦。她把信封和信纸全部展开,铺在看台座位上,用来垫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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