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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的罗老歪浑身已经绑满了绷带。
他扭头左右看了看,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简易搭建的大帐篷里,周围都是不停呻吟受伤的士兵。
一个年轻的护士,看他醒了,惊讶的向外面喊道:“医生,这个昏迷了五天五夜的人醒了。”
一会功夫,一个白大褂来到罗老歪的床前,在他身上摸索了一会,又看了看他的状态,啧啧称奇,“中了4枪还能活下来,你的命是真硬!”
然后对着护士嘱咐了几句就离开了。
罗老歪奇迹的活了过下来,在医院里躺了三个月才能下床。
因为左边锁骨被子弹打断了,虽然接上了,但是肩膀也塌了。
这让他看上去一个肩膀低一个肩膀高,在医院里待久了,渐渐的没人再喊他罗大成,他成了人们口中的罗老歪。
负伤后的罗老歪左手一直使不上劲,在医院的日子让他有了时间静下心来,回想这几年的从军生涯,多少次死里逃生,在刀口上舔血的日子早晚都是死。
眼前的世道,罗老歪早已心灰意冷,加上现在已经残废了,他想回家了。
痊愈后,罗老歪把这几年攒的军饷都拿了出来,上下打点了一番,终于从部队上退了下来,几经波折回到了东北山林里的老家。
罗老歪的家在东北边境的密林大山深处,村子贫穷闭塞,因为偏僻,所以避开了外边战火的牵连。
罗老歪千辛万苦的回到家中,没想到还有一个更大的噩耗等着他。
原来三年前村里闹了一场瘟疫,他的父母没能挺过来,在瘟疫中过世,村民找不到罗老歪,于是只能将他的父母葬了。
村长罗老七是罗老歪远房的一个亲戚,村里人都喊让七叔,看罗老歪可怜,就想给他谋个差事。
晚上七叔把罗老歪叫到自己的家中喝酒,酒过三巡,七叔说道:“大成子,你回来怎么也得有个生计才行。”
罗老歪知道七叔心疼自己,不过现在自己残废了,“七叔,我现在这个样子也不知道能干些什么。”
“我倒是有个差事,不知道你胆子大不大?”
罗老歪看着盯着七叔,哈哈一声笑了,连死都不怕的人,胆子算个啥。
“七叔,有什么事你就直说,我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七叔点起了一袋烟,吧嗒吧嗒地抽了几口后,抬起脚将烟袋锅子在脚底磕了几下,把烟袋锅子放在桌子上,抬起眼瞅着远处的大山,缓缓跟罗老歪念道起来。
原来前两年村里对面的大山里挖出个了煤,县里非常的重视,找了一个有钱的矿主,带着人进山开了个煤矿。
开始矿上还好好的,可是后来矿上隔三差五的就总离奇的死人,本来矿上死人没什么大惊小怪的,有家室的赔几个小钱就打发了。
后来死的越来越多,矿主索性让手下将死去的矿工偷偷处理了,于是手下们在山上随便找个地方挖个坑就埋了。
就在几个月前,矿场照常开工,大批的矿工陆陆续续的进到煤洞里开始工作,。
那时候挖煤还比较原始,就是一批人在矿洞里挖煤,一批人用巨大的煤筐将煤背出来。
负责铲煤的皮三看着今天挤挤攘攘的矿工,一遍边铲煤一遍抱怨,“奶奶的,今天真是怪了,怎么这么多人,快把老子累死了。”
一个瘦弱的矿工将自己的煤筐放在皮三跟前,皮三骂骂咧咧地往筐里铲着煤。
往常一筐煤三五十下就能装满,可这次皮三装了半天,煤筐就是满不了,皮三累得呼哧带喘,气得把铁锹狠狠地扔在地上。
“他妈的,你这筐是不是没有底,快把老子累死了还装不满。”
背煤的矿工也不说话,就直勾勾的咧着嘴呲着一嘴的黄牙盯着他。
矿洞里光线昏暗,皮三看对方不说话,气的站直腰上去就推了那个矿工一把。
矿工被这一推,身子一歪,脸正好对着洞口。
皮三仔细一看,吓得头发都炸了。
他看到一张腐烂的脸上,半边脸皮都没有了,鼻子上是一个血洞,两排焦黄色的牙齿裸露在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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