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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庭有树,自——语梧桐,推枝布叶——”
神色激动,却克制住,只是看向谢玿,眼里带上些崇拜,道:
“当真,哥哥,这是《道君》,这确实是《神弦歌》。”
那么其他人,自然也认出了这跳的是巫舞《神弦歌》,除非是对乐府诗歌音律毫无研习的纨绔子弟,否则官员学士或多或少都知道《神弦歌》,毕竟先朝神鬼精怪之说中《神弦歌》颇具价值,也是所学经典与诗文中需了解的一篇。
只是令所有人诧异的是,为何突然跳祭祀巫舞,并且是几百年前的东西。
且不论这舞者是如何知晓此巫舞如何跳,旧曲新编也不无可能,只是奇怪在于这本是淫祀之舞,如今却被拿到朝堂来表演,多少有些怪异。
这就好比皇帝换上几百年前的布衣生活一样,并不是为了朝会这种庄严场合,只是随便穿穿,虽然没有规定说不许这般,可就是让人觉得莫名其妙。
不过必须要承认的一点是,这彩衣神明以及八舞者跳的《神弦歌》,无论是抑扬顿挫、悠扬苍凉的曲辞,还是翩跹多状的舞姿,都十分引人入胜。
与直接粗犷的傩舞不同,巫舞更为柔美细腻,且看那彩衣神明姿容俊美,他轻步回舞,灵谈鬼笑,演出了神明脾性的变幻莫测,又有着人性的痴嗔怨怪,且随演绎神明的不同,表现出不同的气质与故事。
而那作为伴舞的八舞者,虽是求神悦神者,却有着人间百态。匍匐在神脚下,谦卑又想靠近,敬畏又想亵渎,与神保持着若即若离关系,即使在八人之间,也存在各种喜怒悲欢。其中,可见一对“金童玉女”分威左右,对所降仙家一一颂赞。
如此人神盛会,与大雅之乐山川典舞不同,它新奇有趣,灵动美妙,叫所有人沉醉其中。
“左亦不佯佯,右亦不翼翼。仙人在郎旁,玉女在郎侧。酒无沙糖味,为他同颜色——”
“北游临河海,遥望中菰菱。芙蓉发盛华,渌水清且澄。弦歌奏声节,仿佛有余音。蹀躞越桥上,河水东西流。上有神仙居,下有西流鱼。行不独自去,三三两两具——”
“白石郎,临江居。前导江伯后从鱼。积石如玉,列松如翠——”
只是演绎《白石郎》时,末了那句“郎艳独绝,世无其二”出来时,谢玿总觉得彩衣神明举手投足都是悲戚之意,而他站立时,谢玿总觉得,他望着自己这边,似乎在与自己对话,仿佛天地飘零唯他一人,十分孤独,并非原来的“端正清傲”之意。
也许是自己会错意了,谢玿如此告诉自己。
不过,这个舞者,身形越来越熟悉,倒像是——天师?
《青溪小姑》、《湖就姑》、《姑恩》舞段结束,建坛——迎神就此告一段落,众神将临,接下来的《采菱童》与《明下童》则是神童子的“娱神”阶段。
只见八舞者一个折腰俯身,手中赫然出现新物件,正是四人持桃木为“弓”,四人持棘枝为“箭”,俨然是桃弧棘矢逐邪的八童子。
彩衣神明忽而踏一人肩,从八人圈中一跃而出,落地时长袖一振,一柄茢管制成的长剑赫然出现在他手中。
而令所有人惊呼的是,神明身上的彩衣不知何时被剥去,只着一袭外红内白的素净衣裳,二八童子手缠彩带,与神明一道破邪逐祟。
神明舞得尽兴,台下看客看得尽兴,忍不住高喝精彩。皇帝面带笑容,王公贵族亦是赞叹连连。
岭南王忍不住问皇帝道:
“皇兄,你哪寻来的妙人,真不愧是先朝荆楚盛传妇孺皆知的巫舞啊,虽不入流,奈何着实精彩。有幸见上一回,真是令人拍案叫绝啊哈哈哈!”
皇帝无不傲娇地对岭南王道:
“那是你孤陋寡闻,这《神弦歌》若是百人齐舞,更为壮观。若非朕的天师,你们能欣赏到,这动人心弦的巫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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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南王疑惑,天师?又看了看台上的红衣神明,诧异地问道:
“台上之神,竟是那天师吗?”
“正是。”
周围王公都面带惊讶地看过来,岭南王则哈哈大笑两声,鼓掌称绝:
“皇兄这天师,确实称绝,非为寻常匹夫,如今一看恐怕是真能沟通人神。”
皇帝被哄得高兴了,挥挥手便给在座所有人赐酒。
《神弦歌》表演时间很长,按道仪则分建坛、迎神、娱神、送神四个阶段,眼下并非在祭祀场合,故而只是形式上“建坛”,目的还是为了娱乐。
虽说如此,只为娱乐的《神弦歌》时长依旧惊人,可舞者却仿佛不知疲惫,看客不禁连连惊叹。眼下终于到了“送神”的环节:
“人生不满百,长抱千岁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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