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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首领额头渗出豆大的冷汗,指缝间渗出鲜血。
“我不急,可以慢慢来。”
陈景铎冷冷一笑,掏出一个小盒子,从中取出一粉一黄两种药粉。
他将黄药粉撒在黑衣人手上的伤口上,瞬间便传来了刺鼻的味道。
“这叫‘灼冰穿心’。这一缕刺骨之痛,可从指尖蔓延至心脏,若不及时招供。”
陈景铎用细长的铁针搅动着药粉。
音调不急不慢,带着无限寒意。
黑衣人咬紧牙关,浑身冷汗直冒,却依旧倔强不发一语。
陈景铎缓缓扬起眉头:
“很好,有骨气。”
接着,他从衙役手中接过一盏铜壶,壶中盛的是一种极细的铜砂。
他将铜砂缓缓倾倒在黑衣人手臂的伤口上后,再用一块铁板轻轻加压推移。
细小的沙粒仿佛万千锋利的刀刃,深入皮肉之中,一下一下地剐割神经。
“你觉得嘴硬对你有用,但我要告诉你,真正的审讯,不在于嘴,而在于身体。”
黑衣人首领终于撑不住,声嘶力竭地大喊:
“够了!我说,我说……”
陈景铎微微一笑,将刑具搁置一旁,扬了扬手,示意停下:
“想清楚后再说,不然若有半句假话,你就不会再有开口的机会。”
黑衣人首领浑身颤抖,嗓音嘶哑地低声开口:
“我们是……受命于……”
声音越来越弱,但陈景铎满意地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就对了。拖得太久,对你我都没好处。”
他转头对身旁的衙役吩咐道。
“给他些水喝,但别让他死了,咱们还有许多话要问。”
陈景铎转身离开黑衣人首领,挥手示意衙役看守好这个终于松口的犯人。
然而,秦朗却没有跟上。
他依旧站在密室阴冷的角落,目光深邃如渊,似乎还在思索着什么。
他能感觉到,那黑衣人首领吐露出的线索,并没有他预料中那么完整。
“秦大人,这种人,早晚都得全招。”
陈景铎站在门口,笑着说道。
秦朗却微微摇头,语气如冰:“他还在隐瞒。”
陈景铎愣住,刚想反驳,秦朗缓缓上前,眼神意味深长地扫过那满头冷汗的黑衣人:
“不说实话,不是因为疼得忍不住,而是因为心里仍有底气。只要这股底气不散,他就不会说出真正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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