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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整日板着个小脸,教一醉说话,又让他背书识字——他没什么能给他的,也自知无力护住他,只能将能做的全做了,但求分开之后,一醉还能在这世间,有个立足之地。
可他一想到一醉的离开,就仿佛心里破了一个洞,风呼呼地灌进来,吹得他整个人都在颤抖。
田妈妈离开后,花竹心中的苦痛,一直无人可说,多少个只有窗外月亮陪伴他的夜里,他只能默默流泪。一醉来后,花竹心里的那些东西,常常借着教这个人说话的时候聊起。如今,他才有了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那人便离他而去了。
花竹太习惯突然的离别了。
无论是他的父亲、母亲,还是田妈妈,都是仓促地离开了他,他几乎没机会说一句再见。花竹觉得这可能是自己的问题,不然,上天为何连告别的机会都从不给他呢?
花竹忽然想起自己那些闷声痛哭的深夜,那些无法成眠的清晨。这些曾经痛彻心扉的日子,现在看来都是十分珍贵的时刻,它们让花竹更加贴近地了解了人生。
满腔赤忱,换人间几度秋凉。
如今花竹早认清了生活,再捧不出丹心碧血,单剩一具已经腐掉的魂灵扒在身上。
花竹忍住眼泪,让自己从之前的回忆里抽离出来。他看向一醉那双未曾变过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感到自己再次无法自拔地被他缠绕了。
童年,少年。前世,今生。
他离开了他,又归来。他忘记了他,又想起来。
然后一墙凌霄花闯入花竹的脑海,花竹想起那日,刘帙晚和自己在墙下说的话。
“你这是喜欢他。”
原来自己是从之前,就爱着他的。
花竹感到喜悦和悲伤,他能感到,方池和自己一样的情绪。
两人就在这静默中拥抱了好久。
“我从前想带你一起离开常家的。”花竹在黑暗中说道,“我想等我长大了,就可以带你离开了。”
方池露出一个笑容,又觉得眼眶有点酸。
“我是被发卖出去的,我当时想着,自己总会有一天,要变得很厉害,然后回来找你。”
花竹没有说话,他伸手搂住方池的腰,加深了这个这个拥抱。
所谓两情相悦,无非是醉意朦胧间,想到那人的脸,看过去一眼,才发现自己早已被他等了万年。
细密的吻,从脖颈开始,慢慢蔓延到唇上。花竹觉得自己漏风的那个洞,正被眼前的人慢慢补上。方池的吻,缓慢又坚定,他等了这么多年,此刻并不着急,反而带着几分胸有成竹的从容。
“别再忘记我了。”一个吻落在花竹耳廓上,花竹跟着微微颤抖起来。
“我那个时候……我……”腰带被人轻轻解开,花竹握住腰间的那双手,“我其实……”
方池见他退缩,也不勉强,又将人搂回怀里,一下下吻着他的后颈。
“那个时候,我其实……”花竹想说,我那个时候其实是喜欢你的,但这句话,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好在方池是在意身体多于言语的人,他并不介意花竹未说完的话,反而发现了他身下的变化。
“你……”方池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角,他又开始结巴,声音里也充满了犹豫和不确定,“你想……”
方池望花竹身下凑了凑,他停顿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你想要我。”
“嗯。”比起方池的小心翼翼,花竹在这件事上,倒是落落大方,他那些无法说出口的爱恋,就让他们化为行动吧。花竹再次抓了方池的手,将它们放到自己的腰带上。
这不是默许,而是在邀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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