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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臣不敢啊!臣死罪啊!”
王导一听这话,差点吓晕过去,连忙磕头道。
让自己穿龙袍,这不是僭越吗?
“朕恕你无罪,没事,就这一回。”元子明根本不在意,又目不转睛看着王导。
众臣恍然大悟!
皇帝这是想找人扮演自己啊!
不是,对方这是葫芦里卖什么药呢?
按理说,这么不符合礼法的事,要是在场有言官之类的御史,八成会跳出来反对。
但洛阳毕竟不是长安,而且全场品阶最高的言官好像是……兼任御史台都御史司马仲本。
王导松了口气,这才奉命将自己的官袍脱下,与元子明的龙袍调换。
一旁的青鸟看着忍俊不禁。
元子明瞪了对方一眼:“等会突厥使者来了,你不准露馅,不然罚你禁足。”
青鸟俏皮地眨眼道:“是!”
“宣突厥使者吧!”元子明看了一眼,换上了龙袍,诚惶诚恐的王导。
“是,宣——突厥使者觐见。”王导连忙调整好坐姿,坐在了元子明的龙椅上。
片刻间。
身着皮甲的突厥人,就风尘仆仆来到了宣德殿,脱掉了毡帽,毕恭毕敬单膝跪地道:
“奉草原上最伟大最尊贵的突厥可汗之令,觐见大魏皇帝。”
此刻,已经是“皇帝”的王导,也是有模有样道:
“平身吧。你们突厥人又是派兵打我洛阳,又是派使者出使,这双簧真是唱得好啊!真当我们大魏的忍耐是有限的?”
突厥使者微微一笑道:“我大突厥,一向奉行先礼后兵的策略,若是贵国没有挡住我军的进攻,也没有我们这一次的和谈机会。”
此话一出,洛阳文武叽叽喳喳小声攀谈起来。
“突厥人着实嚣张!打了我们还做出一副理直气壮的姿态!”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想当年,在我太祖、太宗皇帝时期,突厥人不过就是不入流的小部落,连入长安朝贡的资格都没有!”
“但……该谈还是得谈啊!”
打嘴炮是传统技艺,可洛阳文武打心底,还是希望能和突厥人握手言和。
王导见元子明神色泰然,于是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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