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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开门。”
声音压得不高,却带着股子低沉的劲儿。
何雨柱眉头一挑,心头的疑云还没散,赶忙起身打开门。
门口依旧是马华,脸上的笑容早没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掩藏不住的疲惫和凝重。
“华子,你不是走了吗?”何雨柱压低声音,目光在胡同里扫了一圈,发现没人,才赶紧把人让进屋里。
马华进屋后反手关上门,抬手抹了一把额角的汗,坐下后喘了两口粗气,目光沉沉地看着何雨柱,半晌才压着声音说道:
“柱子,我还有件事……差点忘了告诉你。”
何雨柱眉头皱得更紧,心里隐隐觉得这事儿不简单,语气也沉了下来:“你这一天神神叨叨的,到底怎么回事?有事就赶紧说。”
马华的喉结滚了滚,抬手摸了根烟出来点上,深深吸了一口,脸上的表情比刚才还要沉重。
“是你爹的事儿。”
何雨柱的心猛地一跳,手上的搪瓷缸子险些掉在地上,眼神瞬间凌厉起来:“我爹?他怎么了?”
马华抬眼看了看何雨柱,眼神里透着些许犹豫,似乎在斟酌该怎么开口。
“柱子,你爹在南边……出事了。”
这句话像一把钝刀子,硬生生剜在何雨柱的心窝上。他脸色一变,胸口的闷气瞬间冲上来,嗓子眼发紧,拳头不自觉地攥了起来。
“出事?什么事?”声音低沉得像压在喉咙里,带着几分隐忍的怒意。
马华叹了口气,把烟摁在烟灰缸里,低声说道:
“前几天我碰到个跑南边生意的老伙计,他说听见消息……你爹前阵子在那边摊上点事儿,好像是跟人闹了点纠纷,后来就……没了音信。”
“啥?”何雨柱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声响,脸上的血色一下子褪得干干净净。
“没了音信?什么意思?我爹好好的,怎么可能没了音信?”
马华被他这阵势吓了一跳,赶紧压低声音,“你别急,我也是听人说的,还不敢确定。可柱子,你爹那脾气你还不知道?要真是小事,怎么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
何雨柱的呼吸粗重起来,胸膛剧烈起伏,心里像被乱麻搅成一团。
他爹何大清这些年一直在南边做点小工活计,虽说挣得不多,但日子还算能过下去。何大清性子倔,脾气也冲,可再怎么说,也不至于惹出多大的事。
“华子,这事儿你听谁说的?消息准不准?”何雨柱努力压住心头的火气,声音却还是发颤。
“是个外头跑船的伙计,叫赵德胜。我问得很仔细,他说话没那么准,可柱子,这事儿哪怕有半分可能,你也得当回事儿啊。”
屋子里的空气变得沉闷得像凝固了一样,连火炉里的火苗都跳得微弱。
何雨柱胸口堵得慌,心里翻江倒海,脑子乱成一团。
他想给南边的熟人托人打听打听,可转念一想,自己在那边根本没什么门路,能联系上的人少得可怜。
“柱子,你别乱想。”马华看他脸色发青,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压低声音说道,“这事儿八成还没到那步田地,兴许只是个误会。要不……我再帮你托个人,往南边捎个信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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