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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潮湿发霉、臭气熏天的囚室里,李炭几乎一整夜没合眼。
天一亮,他就趴在门口的木栅栏上,焦急地盯着通道的另一头,盼着阮伯。
可直到过午,还不见阮大的影子。李炭心急火燎,饭也吃不下了。
虽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可在衙门里这些年,他亲眼看到的“冤死鬼”也不是没有。
难道都以为是他害死了外公?!李炭闭上眼,一遍遍回想着昨日初见外公时的场景。
不过匆匆一面,话都没说上几句,就眼睁睁地看着外公在自己跟前倒地身死。
到底是谁下的毒?
是有人要陷害自己么?
母亲和继父死后,他就随着阮大过活。小门独院,一屋两人,连条狗都没有。一老一少,与世无争,关上门朝天过,平日里也少与人往来。
李炭实在想不出,自己究竟是给哪路大神烧了高香,才招来这塌天的横灾。
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李炭重重叹口气,身子往墙上一靠,无奈地合上眼。
又累又饿,迷迷糊糊,眼看就要睡着之际,门外忽然响起了脚步声。
李炭精神一振,忙睁开眼,冲到门边去看。
不想,来人却不是阮大,而是一个不相识的新狱卒。李炭登时泄了气,心中隐隐有些担忧。
“李炭,好好吃一顿吧。”
那狱卒把饭菜从牢门下的小口递进来,没再多说一句,掉头就走。
肉香、酒香扑鼻,李炭却是胃口全无。再回想一下狱卒临走时撂下的话,更觉心惊肉跳。
难道这是我的断头饭?!
上路前,最后吃一顿好的?!
李炭知道牢里的规矩。望着那碗热气腾腾的红烧肉,他似乎嗅到了死亡的气息。
可他忘了,没过堂,没问审,没定罪,哪能说砍头就砍头?只不过少年心性,阅世甚浅,初遭此大劫,六神无主,也是吓得傻了。
盯着墙壁,愣了半天,李炭突然狠狠跺跺脚,扑通一声往地上一坐;也顾不上烫,伸手从碗里捞起一块红烧肉,就往嘴里塞。
肉入口中,汁水四溢,肥而不腻。李炭使劲嚼了几下,忽然停住了。
这红烧肉的味道怎么这么熟悉,跟阮大伯做的不相上下。看来衙门里还是很照顾他,脑袋落地前,再让他过一回嘴瘾。
不管那许多了,先填饱肚子。
大半天没吃东西,李炭确也饿了。他大口吞咽嚼着,浑然忘了这可能是自己在这世上的最后一餐。
少停,李炭满意地舔着嘴角,油汪汪的手指在衣襟上擦了两下,劈手抓起酒壶,嘴对嘴,猛灌了几大口。
“咳咳咳……”
酒味清冽,辛辣绵长,爽利透喉,很是解气。
没想到,这酒居然是“玉楼春”,蓬莱县里最好的酒。要知道,阮大一向抠门,只在过年时候才舍得买上两壶,爷俩解解馋。
不一会功夫,李炭已将饭菜吃了个干干净净,一壶酒也见了底。
黄泉路远,填饱肚子才有力气走,早去奈何桥上,等着喝那一碗孟婆汤。
李炭打着饱嗝,舒服地靠在门边,心底却如秋风扫过,阵阵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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