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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这是要分割我的兵权?”
朱瞻基随意拿起酒盅,一饮而尽。
“这酒还是淡了些,您觉得呢?”
赵飞熊见他转移话题,便沉默不语,只是凝视着他。
朱瞻基自言自语觉得无趣,随后笑了笑。
“赵将军,您这话我不太明白,分割兵权是什么意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哪位臣子不是我朱家的?”
“太子殿下,您这未免有些过河拆桥了吧?”
“哈哈,您已经通敌了,我这不算过河拆桥。赵将军,您是个聪明人,山海关您是回不去了,往南走,京城兵部侍郎的位置还空着。”
“哼,吾乃一方封疆大吏,岂能以区兵部侍郎之位敷衍塞责?这些年吾尽心竭力,虽无赫赫战功,亦有苦劳,殿下此举,着实令人齿冷!”
朱瞻基听到这里,笑容收敛。
“赵将军,您和您儿子的所作所为,真以为我不知道吗?您儿子放纵瓦剌屠杀边民,您这位封疆大吏却与瓦剌勾结,这与王越将军当年与宦官汪直联手击败鞑靼,保大明边境和平的壮举形成了鲜明对比,真是有趣!”
“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不明白没关系,看到那根香了吗?香燃尽之前,您最好做出决定,要么回京,要么……”
“您还能杀了我不成?”
“赵将军,真是机智过人。”
赵飞熊的脸色瞬间阴沉如水,他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朱瞻基,仿佛要看穿他的心思。
他发现朱瞻基虽然年纪轻轻,但眼神深邃,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赵飞熊心头一震,暗忖此人深藏不露,自己若稍有大意,只怕会步入他的陷阱。
经过深思熟虑,他做出了决定。
他将腰间宝剑猛地砸在桌上。
“朱瞻基,想我当年驰骋沙场之时,你还在襁褓之中!就凭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敢来威胁我?说我造反?哼,那我便反上一反,让你瞧瞧!”
面对这种局面,朱瞻基依旧镇定自若。
他只是抬头,微笑地看着赵飞熊。
“赵将军,您如此硬气,莫非是打算眼睁睁看着自己那宝贝儿子命丧黄泉?”
“小子,你可曾想过,你这颗项上人头,还能安稳多久?只需我六步之内,取你性命,犹如探囊取物!”
“呵呵,赵将军,那我们不妨赌一赌,我赌你杀不了我,但如果我没死,死的可就是你儿子了。”
说完,朱瞻基打了个响指。
叶枯荣从后堂走出,手中提着一把剑,剑架在赵寒泉的脖子上。
“爹!救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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