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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予南径直抱着时笙上了二楼,抬脚踢开房间的门,几步走到床边将时笙压在了柔软的床上。
温热的唇瓣落在她的下巴上。
房间里拉着窗帘,只有一点微光从接口处照入,房间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但也不明亮,只能勉强视物。
“时笙,”季予南喊她,声音哑得很,一双眸子很亮,很灼人。下颚上长出的浅浅胡渣弄得她很痒,他只是吻她,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入,似乎要将她整个拆骨入腹。
时笙被他的样子吓住了,虽然他的手规规矩矩的撑在她的身侧,唇瓣也始终只在她脖子上方,但她隐约觉得这次和之前的不一样。
“季予南,你先起来。”
这种感觉让她心慌,开始不受控制的挣扎。
就在这张床上,季予南和慕清欢滚到了一起,想想也觉得怪恶心人的。
季予南似乎被她推得难受,声音更哑了,绷着的背脊似乎随时都可能断掉,“我没有和慕清欢上过床。”
这事是下飞机时凯文跟他说的。
季予南第一次觉得这女人怎么这么蠢,蠢得让他恨不得狠狠的咬她几口,而他也真的这么做了,启唇,在时笙的唇上狠狠咬了一下,直到她疼得眼里冒出泪光才松口,又用舌尖安抚的在她被咬的破了皮的地方舔了舔。
时笙拧着眉别过头,嘴唇上还火辣辣的疼,“是,我看到慕清欢和一头猪躺在床上。”
她头顶上方响起男人的笑声。
他又低头吻她,这次比之前用力,“没做爱,她给我下了安眠药,你他妈当我是什么?昏迷不醒了还硬得起来?”
他又开始浑了,炙热滚烫的吻极具侵犯性,他的手沿着女人柔软的腰线滑下,落在她裤子的扣子上,却不急着解开,似乎存了心要撩她。
时笙绷着身体,努力压下心里那一丝丝娇软的呻吟,女人到了她这个年纪多多少少会有生理反应,何况正在撩她的这个男人还是她喜欢的,但拦在他们前方的有太多未知,她做不到心无旁骛的投入。
所以,她拒绝。
“你先起来。”女人的嗓音因为紧绷而显得战栗。
“起不来,”季予南将脸埋在他的脖子里,气息紊乱的不成样,“就想压着你,再动一动。”
时笙脸颊滚烫,也不知是被他气的,还是恼的,“你……”
压着她的男人突然撑起了身子,却没有完全离开,时笙听见抽屉被拉开,紧绷的身体开始挣扎,带着急促的颤音,“季予南,我不想。”
就算要做,也等她见了傅亦,把事情问清楚了呀。
下一秒,她撑在他胸口的手被人握住,压过头顶。
男人看她的目光冷冷淡淡的,那丝灼热被压抑的很深,一点苗头都见不着,“你是不想做,还是不想和我做?”
气氛僵凝。
两个人性子又都是不服软的,季予南菲薄的唇抿成一条倔强的直线,时笙气的胸口发疼,聚集着怒气,“女人要对对方有感觉才会有欲望,你以为全都跟你这种生殖器长在脑子里的人一个样?环肥燕瘦都不挑。”
季予南阴着一张脸,神经简直要绷得断掉。
他这种?
生殖器长在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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