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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容捂着脑袋连声求饶,“我没有,我没找男人。”
“没找男人你还舍不得走?老子的儿子还轮不到别人来帮我养,你个贱女人,你敢让我儿子认别人做爹,我杀了你!”
陈左的拳头狠狠打在她的身上,半点不留情,秋容一手抱着脑袋,一手护着肚子,连解释都没机会说。
“要打出去打,别在我家撒泼。”
陈婆子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我已经请村里的主事儿人做过见证了,等我死后我的东西全给我姑娘儿子,你们半点便宜都别想来占!”
陈左一听,落在秋容身上的拳头更狠了。
村里人只冷眼看着,半点劝架的意思都没有。反正这是人家家事,真要闹出事情来也不关其他人什么事儿。
秋容求助无门,只能被陈左拽走。
两河村又清静了。
陈婆子疼得气都快要喘不上来,怕是等不到大夫了。
趁乱,傅卿进了趟空间,只在展柜里找到了止痛药,五十六功德换取。
她毫不犹豫点了换取,拿了药出来给陈婆子服下。不过片刻,陈婆子不哼哼了,脸色也好多了。
周应淮什么都没问,只是多看了两眼她拿在手里那个水杯。
“陈婆子是不是疼傻了?怎么才喝一口水就一声不吭了?”
“那肯定是没摔疼,刚才就是喊给那家人听的。现在她有周家护着,多叫人安心呢,还喊什么疼。”
“昨天老刘头家就出门了,今天村里也没个主事儿的人,陈婆子的委屈都没地儿说。”
“怎么没地儿说?一会儿我就去打听打听,这家人之前是住哪里的,今天的事情我倒是要宣扬出去,看看以后还有没有村子敢收留他们。”
傅卿又给陈婆子倒了杯水,“干娘,你喝点水。”
陈婆子摇摇头,“刚才那帮土匪一来就把我的水都喝了,如今世道艰难,留一口是一口。”
周应淮把碗接过去,一边拉着陈婆子的手,想要再把水杯递过去。“喝完了我再去打就是了。”
陈婆子又喝了一小口就不愿意再喝了,周应淮说要去外头看看,起身时看了眼陈婆子手腕上被自己箍红的印子,不动身色的收起目光后,转身连杯子也带走了。
见他走出去,陈婆子也催着傅卿:“乐安又被你丢在你家了吧?你快回去看孩子,不用管我。”
傅卿坐在床边,轻轻的给陈婆子揉着后腰,“李云娘帮我看着呢。”
乡亲们早就散了,周应淮看着满是狼藉的院子,眸子里的冷色又多了些。
“爹,是水喝完了吗?我再回家拿。”
说罢,少禹转身跑了出去。
阳光下,周应淮拿起水杯仔细的看着,里头干干净净,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
再闻,什么味道都没有。
他眸心又往下沉了沉。
且不说刚才陈婆子疼得脸色煞白喘不上气,就说他抓着陈婆子那一下,已经用了七成的力气,而陈婆子却像是没有任何感觉一般。
“不就是一杯水而已,怎会有如此功效?”
“爹,水来了。”
少禹动作快,已经回家取了竹筒来。周应淮晃了晃,里面的水是满的。
他打开竹筒,往杯子里倒了些水,一口饮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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