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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阿婶大字不识两个,说不出太高雅的词汇。
只觉得面前这姑娘皮肤白嫩的跟那水豆腐似的,长相更是十里八村没一个能比得上的。
身上虽穿着粗布长衫,但那气度是一顶一的出挑,根本不像村里人家养出来的闺女,反倒是像大户人家出来的千金小姐。
毛阿婶想起缇老头那长相,不禁有些狐疑,这真是他家亲戚?
缇阿韫朝祁悦介绍道:“阿蛮,这是我们村的村长夫人毛阿婶,你身上的瘀伤自己一个人不好涂药酒,我便央了毛阿婶来帮你涂。”
祁悦一愣,这是在叫她,也是,怪她忘了和两兄弟说自己的名字。
祁悦对着毛阿婶甜甜一笑:“那就麻烦毛阿婶了。”
又对缇阿韫转告道:“你哥哥他出门打猎去了。”
毛阿婶看着那笑心脏猛地一加速,老脸有些泛红,这姑娘笑起来可真好看啊!
这声音也跟那百灵鸟一般,悦耳动听!
艾玛呀,她要是个大小伙子,早被迷的晕头转向了。
想到此处,她瞥了旁边的缇阿韫一眼。
果然不出所料,这人早被迷晕乎了。
祁悦一笑,缇阿韫也跟着傻笑,耳根都红透了。
毛阿婶本来还想着给这姑娘说门亲事,这下直接歇了心思。
她不像村里头那些人,对缇家两兄弟那么敌视,这两孩子也算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
老大缇阿烙经常打猎时不时还会给她家送点肉食。
老二缇阿韫读书识字,还经常帮忙替她家写信给在外闯荡的小儿子。
两兄弟都乖巧懂事,善良的很。
先前毛阿婶也给两兄弟介绍过姑娘,那些姑娘一看到人都含羞露怯,但一给她们说两兄弟的家里条件,全都拒绝了。
这下好了,这缇老头的远房亲戚家姑娘要是能和两兄弟其中一个喜结连理,那可不就是亲上加亲吗!
而且啊,她瞧这姑娘看起来也不是那种嫌贫爱富之人。
估摸着过不了多久,这缇家估摸着就要办喜事了,这缇老头在天之灵也能安息了。
想到此,毛阿婶脸上的笑意更盛了。
她热情地从篮子里拿出一套麻布女衫,坐到炕上。
“阿蛮姑娘啊,这是我家小女儿的衣裳,你先凑合穿一下,这男子的长衫穿着终归不方便。”
祁悦接过麻布衣衫,料子蛮粗糙,但是衣裳针脚很细密,看得出做衣裳之人非常用心。
毛阿婶见缇阿韫还傻愣愣地呆在屋里头不出去,笑着调侃道:“你这小子还傻愣在这儿做什么?”
“我这就出去这就出去……”缇阿韫反应过来,赶紧将药酒放到木桌上,摸着头退了出去。
房门重新关上后,祁悦在毛阿婶的帮助下脱了长衫,光洁如玉的身体上散布着不少淤青,膝盖和手肘也有瘀伤,特别是后背肩胛骨和后腰胯骨那两处,尤其严重。
她的肌肤本来就娇嫩,随意磕碰一下就会留下青紫。
毛阿婶都忍不住心疼道:“乖乖,闺女你这是咋弄的,摔的这么严重,可怜见的,阿婶我光看着都觉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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