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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十二点,白滩镇被浓重的夜色吞噬,仿佛一只无形的手将整个小镇紧紧攥住。
孤零路灯像是黑暗中的几道裂缝,微弱的光线勉强勾勒出破旧的街道轮廓。
距离昨晚“蝎子”酒吧的枪战正好过去二十四小时,路面上寂静无声,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警笛声划破夜空。
托托站在卧室的窗前,手指搭在窗框上,轻轻用力,木制的窗框发出“吱呀”声,仿佛在提醒他不要惊动任何人。
他屏住呼吸,探出头,小心翼翼地观察外面的情况。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几只野猫在垃圾桶旁徘徊。
确认没有异常后,托托深吸了一口气,笨拙地爬出窗台,攀上预先放好的梯子。
作为体重超过一百五十公斤的胖子,托托每一步都让房顶的木制结构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梯子则在他的重量下微微摇晃。
他尽量放轻脚步,手指紧紧抓住梯子的横档,如履薄冰般的谨慎。
就在他快要爬到地面时,一楼餐厅里突然爆发出一阵激烈的争吵声。他立刻停下动作,判断是不是自己被发现了?
“你这个老不死的,别在我面前唠叨!钱,给我钱,我现在只要钱!”
有个声音像炸雷般轰开夜晚的宁静,带着浓重的酒气和无法掩饰的暴躁。那是托托的父亲在叫喊。
“你这白痴,快滚去地下室睡觉,否则我一枪打烂你的头!”祖母的声音毫不示弱,尖锐而冰冷。
托托知道,祖母手里正端着一支上膛的猎枪。厨房的墙上那些斑驳的弹痕会证明——她真的会开枪。
两人的争吵声越来越大,恶毒的诅咒和下流的俚语像子弹一样从他们的嘴里喷射出来,每一句话都充满了仇恨和刻薄。
周围邻居的窗户里亮起了灯,有人探出头来,不满地嘟囔了几句:“又来了,真是受够了!”
但很快,窗户又被重重地关上。
托托知道,邻居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景。他们投诉了无数次,但毫无作用。
这条被称为“烂泥街”的地方,是白滩镇真正的穷人聚居地,充斥着小偷、流浪汉、吃救济的懒鬼和毒虫。
警察都懒得来管,顶多事发后来收尸。
托托终于爬到了地面,他迅速收起梯子,躲进了阴影里,左右观望。
街道上弥漫着一股腐烂的气味,那是多日没清理的垃圾桶在发酵,散发出令人作呕的酸臭。
几只老鼠在黑暗中窜来窜去,它们的眼睛在月光下闪着幽绿的光。
一只瘦骨嶙峋的野猫悄无声息地靠近,突然扑出。被逮住的老鼠发出吱吱叫声。
托托从自家车库旁推出一辆破旧的自行车,车轮上的铁锈在月光下泛着暗淡的光泽。
他扶着车把,小心翼翼地推着车子离开了一段距离,直到听不见家里的争吵声,才跨上车座,用力蹬了几下踏板。
这车是他多年前的玩具,丢在车库角落早已不用。
现在他体重增加两三倍,再骑这车就像马戏团的狗熊,压的自行车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像是随时会散架。
但托托顾不上这些,他的目标是一公里外的“蝎子”酒吧。
“蝎子”酒吧在经历了帮派人员、劳尔以及警方的多轮“拜访”后,再次陷入了沉寂。
保护枪案现场的黄色警戒线已经被扯烂,像破布条般被风吹得乱摆,嘲笑着法律的无力。
门口的封条更是成了笑话,被撕扯成碎片,散落一地。
酒吧的前门后门完全洞开,像是张开的巨口,等着吞噬任何敢于进入的人。
托托在几十米外就停下,将自行车靠在路边的树下。他从背包里取出一台应急灯,按下开关,一束强光刺破了黑暗。
他格外小心地靠近酒吧,每走几步便停下观察四周。
路边的车辆、建筑的屋顶、破碎的窗口,仿佛有凶魔藏在黑暗中,随时可能扑出来。
离酒馆越近,托托的心跳越快,几乎要冲破胸膛。他心知自己必须小心,否则大难临头。
他先绕酒馆周围转了几圈,确认无人注意自己,方才一步一步地走进酒馆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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