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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这郎君成了她的心上人,日日牵挂。
可这郎君是谁不好,偏偏是上官岐!时晚君想到是他顿感无奈。
李筝深居宅院,不曾知晓他的名声,可时晚君多少知道一些。
就没听过上官岐对谁真心过,身旁女伴换了一个又一个。
为着不想扫李筝的兴致,她没有多说什么。
“怎的是他呢!”时晚君喃喃自语。
丹芙刚要问她,马车忽地停下,扶官在外道:“姑娘!是时家的丫鬟挡路!”
时晚君回过神,看来这家必须得回去一趟了。
转眼间,时晚君已到时府。
一进屋里,气氛格外沉重,时缅好端端地坐着,唯独不见好脸色。
“父亲!”
“你还知道回来!你如今的架子真是大!我这个当爹的请不动你了!是吧?”时缅呼吸难平,金氏在旁紧着递茶。
“近来太忙,顾不上别的,请父亲见谅!”
时缅狠狠拍向桌子,指着时晚君骂道:“不孝子!你忙什么!嗯?你在躲什么?你给我说清楚为何要和离!”
“女儿过得不顺心,和离怎么了?”时晚君不想再退让,不如摊牌。
金氏面露嫌弃,随之道:“哎呦!说出这种话来真不够丢人的!”
“自我朝开国以来,我并非第一个和离妇,什么丢人,不过是因为不能再依附荣家,你们替自己感到可惜罢了!”
言罢,时缅越发气愤,唾沫星子满天飞:“我那日与你说的你都听到哪里去了!你做这个决定前有没有考虑过时家!我怎么有你这么个犟种女儿!”
“考虑什么啊!”时晚君略显激动,“且不说弟弟以后我自有打算不用你操心,就你那破官当不当的有什么意思!一天闲得要命,无事还得自己找事做!保不住你就安心养老,我养你就是了!”
“放肆!”时缅语气加重了力道,起身时气的身子摇摇晃晃,“你给我滚出去!滚!”
“我走!我马上走!我不求家族庇佑心疼我,只求你们给我一些自由,莫再管我的事了!”时晚君看向金氏,“还有你,管好你的嘴,看好你儿子,少在背后撺掇父亲为难我和弟弟!”
“哎,你!”金氏见她说完往出走,她不服气三步两步追了出去。
“小蹄子你站住!”
时晚君知道身后有人,侧眸示意扶官,扶官心领神会,一把拉住了金氏:“夫人自重,可别伤到了姑娘!”
金氏疼得眼泪直流,紧忙闭嘴。
巷口桥边,时晚君心思沉沉,半晌,她与扶官开口:“我找牙人给你寻了个住处,我付了三个月的租金,你从时家搬过去吧,省得金氏找你麻烦。”
“是,多谢姑娘!”
“你是不是听到我和父亲的谈话了,不觉得我是个疯妇吗?”时晚君提裙往台阶上走了走。
“姑娘是说和离?”扶官顿了顿,认真回她,“我不认为姑娘疯魔,反倒觉得你最清醒!”
时晚君笑意漾起。
抬眸间,迎面撞见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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