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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野白看着车窗外,弥漫的雾气越来越浓,甚至于建筑轮廓都开始逐渐模糊,视野内的一切都快要完全被这雾气吞噬。
她眉头轻蹙,语气带着些许疑惑:“费佳,最近横滨应该没有什么空气污染的问题吧?”
“你这样问,”费奥多尔靠在座椅上,随性地将手肘支在扶手上,抬眸看了她一眼,语调轻缓,“会让我误以为我才是那个定居在横滨的人。”
牧野白轻叹一口气,将视线转回窗外,眼神中多了一分警惕。
“如果不是这样,那我就该问问这个宅子的主人是不是姓涩泽了?”
她回过头,看向对面的费奥多尔,目光嫌弃得毫不掩饰:“所以,你口中的‘朋友’,不会是涩泽龙彦吧?”
费奥多尔缓缓眨了一下眼睛,嘴角扬起一抹浅笑,语气中多了几分意味深长:“有些时候,我也不得不感叹于你的情报来源。”
“涩泽龙彦的异能力,是日本异能政府的最高机密,相关资料被清理得非常彻底。”他停顿片刻,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椅子的扶手,“即使是我,也只能从那些‘不幸’的异能者那里,通过尸体的表现,推测出他的能力。”
费奥多尔目光扫过窗外的浓雾,轻声补充:“但你却能如此笃定地将这些雾气与他联系起来,我必须承认,我现在真的有些想邀请你加入了。”
牧野白没有接话,只是用更嫌弃的目光盯着他,嫌弃得一览无余。
费奥多尔转头,与她对视,似乎被她的表情逗乐了:“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牧野白抬手,指了指驾驶座的方向,语气中透着几分无奈:“这段路这么长,你为什么不能让涩泽龙彦晚一点释放异能力?普通人在这种浓雾下会直接消失,现在司机不见了!”
“主宅还有这——么远,你是打算走过去吗?”
说着,她还不忘双手一摊,比划了一下距离。
费奥多尔的笑意稍稍加深了一些:“你关注问题的重心,永远如此让人意外。不过,看你这副毫不担心的表情,涩泽龙彦的异能力应该同样对你无效吧?”
牧野白眯了眯眼,语气里多了几分了然和揶揄:“原来你想知道的是这个啊?”
她微微偏头,目光微微上扬注视着费奥多尔,神情间带着几分探究与笃定:“所以你才用毒药把我引过来。如果涩泽龙彦的异能力对我有效,那你就可以趁这个机会杀掉我;如果无效,也可以用解药换取我的信息。无论哪种情况,你都稳赚不赔。”
说着,她轻轻敲了敲玻璃瓶的口,语调里带着几分讥讽:“不得不说,费佳,你这步棋下得还真是漂亮。”
费奥多尔轻轻挑眉,随即抬起双手做出一个投降的动作,语调里多了一分无辜:“不要误会,虽然确实有些遗憾,但我并没有一定要杀死你的打算。”
他语气一转,眼中闪过一丝微妙的笑意:“事实上,我还特意将你那半边的毒气换掉了。”
牧野白沉默了一瞬,目光微微闪动,随即叹了口气:“所以我那边并不是毒气,对吗?”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过,那一巴掌,绝对没打错。”
“啊,看来有些功劳没办法冒名顶替啊。”
费奥多尔放下双手,露出一抹略带遗憾的表情。
“真奇怪,明明你那么生气,却更愿意相信那个算计你的男孩吗?”
牧野白瞪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讽刺:“你这个没有信任的人的家伙,搞不懂这些事情,不是很正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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