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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拾衔才刚被安抚一点,下一秒,锋利的犬齿刺破后颈的皮肤,他的红瞳猛然扩散开来,彻底失去了焦距:
“嗯!”
雨木信息素被疯狂地注入,流入四肢百骸,楚拾衔就像一只濒死的飞鸟,后仰出脆弱的弧度。
……
谢檐一边注射着信息素,一边观察着楚拾衔的反应。alpha好像不行了,几?乎失去意识地侧倒下去。
好像很难受的样子?。谢檐扶住楚拾衔,歪了歪头想,要不要放过他呢?
唇边是龙舌兰的香味,楚拾衔被催毁般的表情也?极大地取悦了谢檐。他还?想多看这个表情一会儿。
还?是不放过他了。谢檐弯了弯眼,犬齿更用力地咬进去——之后多哄哄他好了。
……
晨光穿过透明的窗栅,洒在褐色的木制地板与柔软的床单上。
谢檐撑着脑袋,看着怀里的楚拾衔眼睫微颤,红眸缓缓睁开。
他绅士地给楚拾衔递过去一杯水:“要喝水吗?”
楚拾衔撩了撩眼皮,没动。更确切地来说,是动不了。
谢檐善解人意地将水杯凑到楚拾衔的唇边。
楚拾衔抬眸看了眼谢檐,还?是低下头来,一口一口喝完了水。
像喂猫一样,谢檐心?情很好地想,有机会可以养一只。
“好点了吗?”谢檐把水杯放回床头,意犹未尽地摸了摸楚拾衔的后颈腺体,指腹划过那里,甚至能感觉到明显的凹下去的咬痕。
“这是我该问你的问题,”楚拾衔偏头躲过去,嗓音里带了点哑,“你清醒了吗?”
“还?好,”谢檐撑着头想了一会儿,“我的易感期还?有一周。”
那就是还?不太清醒。楚拾衔懒得理他,翻身想要下床,但只是这一动,四肢百骸瞬间流过电流一样的酸楚,他腿一软,差点摔到?地上。
谢檐好心?揽住他,然后再把?他拖回了怀里。
楚拾衔的脸色很冷:“谢檐,你到?底注入了多少信息素。”
“啊……”谢檐慢悠悠地回答,“我说为什?么怎么注入信息素都?没办法标记。”
“你把?我当成omega了,”不是疑问句,而是一个陈述句,楚拾衔嗤了一声,“怎么,现在失望了吗?”
谢檐歪着头看了楚拾衔一会儿,突然伸手摸了摸楚拾衔的头发,轻声哄道:“你不开心?,要怎么样才能开心?呢?小?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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