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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王衍深知,此时并不是与临安开战的最好时机。蔡州一战已经让他明白,临安实力犹存。
所以,他看着那些请战的折子上的陈词滥调,便有些厌烦。索性推到一边,不愿再看。
只是趴在龙案上,看着我给花浇水,一脸赏心悦目的表情。
“这些花儿,若是长在草原上,哪里需要如此精心侍弄?草原上天高地阔风和日丽,难不成不比在这精致瓷盆里,来得自在、快活?”
我知道王衍这是话中有话,于是回道:“草原上的花自由自在固然是好,可是不是所有的人,都能生活在草原上。这陶瓷花盆里的花,是为了给不能去到草原上的人观赏的。瓷盆花牺牲了自己的自由与快活,情愿待在这小小的瓷盆中,供人观赏。岂不是它的品性高尚吗?这也是我们这些观花之人的福气所在呀。”
王衍垂眸浅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我又继续追问,“若你有这样一盆,由自己精心侍弄长大的花儿,你可愿在它即将开花之际,将它放回草原去呢?”
王衍看着我的眸子,似乎是一时有些拿不准,我说的是花还是人。
“可若有些花儿,本来便应该开在草原上呢?”王衍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地问。
我一边低头细细擦拭着,眼前这株兰草的叶子。
一边说:“人生天地间,如轻尘栖弱草。谁又能真的决定,什么花儿应该开在草原上,什么花又该老死在宫里呢?就像洛阳宫中的那棵牡丹,据说她已经在这宫里,开了近百年。”
察觉到王衍一直都在注视着我,于是,我抬起了头,对上了他的眸子。
“可是……谁又知道,下一个百年,它又会在哪儿呢?世间斗转星移,沧海桑田,又哪里会有什么定数?”
听了这话,王衍眼中的阴郁竟然瞬间消退了。
“你说得对,这世间之事,本无定数。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今日这兰草,在朕的勤政殿,他日便可能在白夫人的景阳宫。”
说罢,他朝外面喊了一句。
“来人,派人将这株兰花,给景阳宫的白夫人送去。朕觉得,这兰草与她最相宜。”
我被王衍怼得哑口无言,攥着帕子愣在了原地。
直到此刻才恍然发觉,在绝对的权威面前,能言善辩就是个屁。
王衍此刻的心情难得却变得很好,在殿中哼着草原上的小曲儿,还蹦蹦跳跳做了几个胡旋舞的动作。
就连晚饭都多吃了好几碗。
我不知道,拥有一盆兰花的处置权,王衍为什么会变得那么高兴。但是,我可不是兰花,总有一天,王衍会知道。
晚间,我为王衍守夜。
他躺在塌上,双臂枕在脑下。眼睛在略显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格外明亮。
“你知道吗?纳失失,在你离开之后。我便经常回想,我们那时并肩躺在草原上,一起看星星月亮,周围布满了明亮的萤火虫时的场景。这场景如今,还常常出现在我的梦里。那时你我年幼,无忧无虑。随时随地都在唱歌。”
王衍语气中的怀念与向往,将我也拉到了那个时候。
可是,如今也只能轻叹一声,当时只道是寻常。
“忽都,我们如今都长大了。回不去了……”
榻上的王衍忽然翻了个身,目光对上坐在榻边脚踏上的我。
“如果有机会,你还愿意跟我回到草原上看月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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