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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质
筑墙的曾入高宗梦①,钓鱼的也应飞熊梦②。受贫的是个凄凉梦,做官的是个荣华梦。笑煞人也末哥③,笑煞人也末哥,梦中又说人间梦。
【注释】
①“筑墙”句:商代的傅说曾在傅岩(在今山西平陆)地方同奴隶们一起筑墙,殷高宗武丁梦见他的形象,访求得到,任他为相,国家因而大治。
②“钓鱼”句:周文王出猎前占卜,卜辞说他“所获非龙非螭,非虎非罴,所获霸王之辅”。结果在渭水岸边遇到了吕尚(姜太公),加以重用,成就了霸王之业。后人将“非罴”讹传为“非熊”、“飞熊”,遂有“飞熊入梦”的传说。吕尚应征前曾在渭水之滨以垂钓为业。
③也末哥:语尾助词无义。
【译文】
筑墙的傅说,曾被殷高宗梦里看中;钓鱼的吕尚,也应了周文王的奇梦。受贫受穷,是一场凄凉的噩梦;高官厚禄,享尽繁华,到头来也像幻梦一般成空。真正笑得人肚痛,真正笑得人心痛。我评说人间的梦,自己也处在梦境中。
【赏析】
“人间如梦”(苏轼《念奴娇》),“人之生世,如梦一觉”(韩愈《祭柳子厚文》)。古代文人喜欢以梦喻人生、人事,大概是因为“存在”与“虚无”常只是相去一间吧。
本篇的开头巧妙地运用了两则因梦得福的故实,傅说与吕尚的发达,都是依赖贤君识拔的结果。“高宗梦”、“飞熊梦”的两个“梦”字,既见出这种际遇的偶然,又隐含识拔后建立功名事业的无谓。傅、吕两人都曾亲历从“受贫”到“做官”的过程,这就自然地度入下文。三、四两句是写现实的情形,有了历史的铺垫,就容易明白作者为何仍然纳入“梦”字解说的含意了。
“受贫的是个凄凉梦”,首先叙明了贫士“凄凉”一生的事实。贫士之所以凄凉,显然不是因为缺乏才学,而是得不到如殷高宗、周文王那样求贤若渴的国君。元代不光有种族上的不平等,而且在职业上也有尊卑的差别。从“一官二吏”到“七匠八娼九儒十丐”,汉族文人要想凭文章晋升,实在艰难得很。既然碰不上“高宗梦”、“飞熊梦”这样凤毛麟角的机会,守定“凄凉梦”坎坷终身,就是注定的了。
“做官的是个荣华梦”,做官得志,为什么仍然脱不了一梦呢?这是因为他们没有像傅说和吕尚那样的才德,自然就谈不上建立傅说、吕尚的事业和伟绩,最多是为官一场,守定一阵荣华富贵罢了。元代的官场腐化,倾轧激烈,做官的荣华梦能维持多久,也是难以说定的事。
想到这些,诗人感到自己所处的人世无非是形形色色梦境的组合,现实中再也不存在君臣际会而施展抱负的机会;就是自己意识了梦,评跋着梦,也不过仍是在梦中而已,真正可笑煞人。《庄子·齐物论》:“方其梦也,不知其梦也,梦之中又占梦焉。”白居易《读禅经》:“言下忘言一时了,梦中说梦两重虚。”这正是“梦中又说人间梦”的诠释。前文一连列举四种梦,末了收束在同一梦中,彼此的差别一笔抹杀,只剩下“笑煞人”的共性,是全曲警拔之处;四种梦说的是社会上的穷通荣枯,末句却一笔挽成不遇于时、又无可奈何的自伤与感慨,也就是题面的“自叹”,这更是作品笔力遒劲、高出一筹的地方。
本篇各韵句都押一个“梦”字,这种通首韵脚同用一字的体式叫做“独木桥体”,又叫“福唐体”,词曲俱有。在本篇用独木桥体,则恰起了“无非一梦”的醒世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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