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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再多,也没有人如阿吉一样,可以让他将所有的重担、所有的疲惫都扔掉。哪怕他现在强大到被整个黑手党惧怕,他也只是个普通人。
第一次受伤的时候很疼,泽田纲吉已经记不清是什么人、什么事情伤的他,只是那血肉撕裂的疼痛至今让他记忆犹新。
儿时候的伤痛卷着时光突然窜到他的面前,每次摔倒的时候,阿吉都会和他调转身体的掌控权,他只是在里空间里呜咽几声,抱怨自己的废柴,阿吉在外面整理衣衫,一脸笑容调侃安慰他,然后回到家将伤口清理。
疼吗?
不疼,我比较抗疼啦。他一边抽气一边回答,但还是笑得一脸灿烂,像是绕着太阳快乐生长的向日葵,那个时候的阿吉,真的是十分快乐的。
没有谁抗不抗痛,只有谁能不能忍。
而那个人,终究是忍不住自己一个人的寂寞,而彻底的离开了他。
虽然年少无知被不少人嘲笑过废柴纲,但是除了得不到朋友有些孤单寂寥外,泽田纲吉的整个童年都被阿吉充满。在漫长的光阴里,只手可见的都是那人,每一份每一秒,在心房的另一侧。他也从没有想过,如果哪一天那个人不见了会如何。
他是一个人,他是两个人,他是很多人。
他有一个人,他有两个人,他有很多人。
也许正因为这样,才在拥有的时候不断的奢望着可以得到朋友,在他人给予温暖时将一直陪伴自己的那人暂时放在了后面,因为最容易被忽视的感情往往是一直陪伴你的那个人所给予的,就像亲情总容易被搁置在最后,因为它永远不会失去,所以不用刻意的维护,小心翼翼的珍惜,诚惶诚恐的担心失去。
阿吉怎么可能离开他?根本不可能,他们共用一个身体,他们是同一个人,他们怎么可能会分开?
所以放任矛盾的增长,放任那人眼神越来越沉寂。接踵而至的战争让他疲惫不堪,每个人脸上的忧色都让他烦躁。
我明明在外面这么努力的战斗,为了保护大家而努力,你还要这个样子,阿吉,我已经够累了,不要闹脾气了好吗?你这样对我,让我很难受。
他无奈他焦躁,他对着蓝波小春发脾气,之后会去道歉。
但是对于阿吉,他总会在开口的时候看见阿吉原谅的神色。
我会去道歉的,所以你应该原谅我。
从那个时候起,阿吉脸上出现了让他陌生的笑容。
不可否认,心里产生了以上那些自私的想法,因为是阿吉,所以他可以这样对他。若是换了山本狱寺,这种情况绝对不会发生,因为他们是朋友,即使泽田纲吉知道他们不会离开,但是还是一直恐惧着失去。
他一直觉得,他和他有很长的时间,等一切都过去,尘埃落定,他们一定会解开矛盾。
但是呢?
14岁的泽田纲吉一直没有想过,阿吉会这样决绝的离开。
现在泽田纲吉的脑海里经常浮现出一幅画面: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孩,一个有着金红色耀眼的瞳,眼波流转间有着说不出的好看清秀,浑身也散发着安静清凉的气息;另一个是乱蓬蓬的棕发,褐色无辜而懦弱的眼,脸上还有着磕到时碰到的青色,但是却会因为对方鼓励与专注的眼光而变得高兴起来。
略微稳重的男孩抚摸略微怯懦男孩的额头,嘴巴张合,唇角带笑,他总是能用他的方法搞定后者,让他从低落的情绪中走出来。
他也总能搞定他,例如泽田纲吉喜欢吃汉堡,但是比起这种食物那个人更喜欢其他的食物。只要他咬咬嘴唇,扁扁嘴,用湿润润的眼神看他一眼,那人就会捂脸立马败退,连一向白皙的皮肤上都会泛起淡淡的粉色。他不喜欢过于辛辣的食物,但是阿吉喜欢,阿吉喜欢极度的甜,极度的辣,完全相反的味道却都被他同时偏爱着。他喜欢热烈张扬的红色和粘稠沉重的黑色。也许所有的一切都在暗示着他的性格,极端的温顺,极端的偏激。
泽田纲吉喜欢浅蓝色和橘红色,但是每次都被阿吉拽着买许多红色的衣服,当然都放在柜子里落灰就是另一码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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