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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子被我这话弄得一愣,眉头拧成了个疙瘩,上上下下把我打量了一番,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反问我:“怎么样?你想好了吗?”
我又一次被她问懵了,挠挠头,疑惑地回道:“你什么意思啊?我想好什么啊?”
玲子眉头慢慢舒展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说道:
“就是我刚跟你说的,帮我们客串个角色,然后我把照片给你,顺便再给你讲关于建国前东北地区粤剧的故事!”
她这话一出口,我就感觉这浑身一阵发麻,我也是瞬间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眼前这个叫玲子的花旦妆女人,她的记忆似乎还停留在我刚找到相框那段时间。
也就是说在那之后发生的事情,在她的记忆里是没有的!
也就是说目前我所处的地方,不光是空间发生了错乱,时间也一样!
通俗来讲,就是时空错乱了!
我正想着,忽然楼上又传来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几人缓缓顺着楼梯也是来到了楼下。
我这打眼一看正是男青年几人,但当我看到走在最后边的中年女人时,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浑身上下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此时她右眼眶上插着半截凳子腿儿,血液混合着乳白色的脑浆不停滴落在身上那套黑衣服上,断裂的凳子腿儿尖刺上挂着一颗毫无生气的眼球,瞳孔正直愣愣的朝着我的方向,似乎是在看着我。
我僵在原地,每一寸肌肉都被恐惧攥紧,动弹不得,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那惊悚的一幕,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禁锢住了。
化着精致花旦妆的玲子,迈着细碎的步子快速走到我身旁,伸出手在我眼前急切地晃了晃,声音里满是担忧:“你怎么啦?站这儿发什么愣,怪吓人的!”
我费了好大的劲,才让颤抖的手勉强抬起,指向不远处的中年女人,喉咙干涩得厉害,声音颤抖又沙哑:“你们……你们能看见她吗?”
玲子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随后又扭过头,眉头紧蹙,满脸疑惑:“你……说的是杨姐?”
杨姐?听到这个称呼,我脑子飞速运转。对,之前男青年喊过她杨阿姨,老头也叫她小杨,看来就是她了。
我忙不迭地点点头,因为太过紧张,说话都不利索:“你既然能看见,怎么一点都不惊讶?她流了好多血,不该赶紧送医院吗?”
玲子一听,神色骤变,立刻扭头看向杨姐,提高音量急切问道:“杨姐,你流血了吗?快让我看看伤到哪儿了!”
众人听到玲子的话,纷纷回头,紧接着满脸关切地围了上去,可诡异的是,他们就像被蒙蔽了双眼,对杨姐那触目惊心的伤口视若无睹。
我心里忍不住大骂:你们是瞎了吗?没看到她眼珠子上还插着半截木棒子?但在这邪门的戏楼里,似乎一切常理都被颠覆,再离奇的事发生,好像也不足为奇。
众人把杨姐围在中间,左看右看,看了好半天,愣是毫无所获,随后又齐刷刷地看向我,那目光里带着审视,像是在质疑我是不是在胡言乱语。
杨姐也开口了,语气轻松得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小伙子,你怕是看错了吧,我这好好的,哪有伤啊。”
我就眼睁睁看着她说话,她嘴巴一张一合,乌黑的鲜血不断从她嘴里涌出,顺着衣领往下淌,下巴和前胸被染得一片黑红,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我心想,你可真能装,都这副惨样了还不承认。
但大家都不承认我看到的场景,我再怎么争辩也无济于事,只能把疑惑和恐惧强压在心底。
我尴尬地干笑两声,试图圆场:“可能真是我看花眼了,最近太累,老是产生幻觉。”
众人一听,神色瞬间放松,各自散开,走到舞台上继续练习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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