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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父皇的嫡女,皇族的嫡公主。
她生来尊贵,这是不争的事情,而郁棠的生母虽然是贵妃,可她并非一直是贵妃,郁棠刚出生的时候,她的生母身份低贱,郁棠根本不配跟她这个嫡公主相提并论。
何况郁棠还是个质子公主。
何况金贵妃对这个女儿没一点感情。
郁姝很想脱口而出,她迫切想发泄心里的憋屈,她想辱骂郁棠不自量力,她想指责她心胸狭隘,自私自利,手段狠毒。
可是她不敢。
她不知道一个质子公主哪来这么大的本事,竟能在悄无声息间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直接牵连到太子、忠勇伯府和卫国舅府被抄家,卫家还在丧期就全部被打入天牢。
这一切就像做梦一样让人不敢置信。
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她比谁都清楚,郁棠说的是真的。
只要皇后和太子失势,她这个嫡公主一文不值,父皇那样薄情寡义的人,根本不在乎女儿的死活。
他连自己的儿子都不在乎。
他只在乎自己的江山。
郁姝心头发寒,死死抓着郁棠的手:“九妹,求你告诉我,到底怎样才能救皇兄出来?皇兄根本就没有窝藏罪臣之女,这一切都是你陷害他的对不对?你是要报复我们,九妹,你告诉我,你到底要我怎样做,才愿意放过他——”
“我不要你怎么做。”郁棠打断她的话,声音冷酷无情,“我只是想看看,当你身后无人庇护时,你的处境会不会比我好。”
“我错了!”郁姝几乎是厉吼着说出这句话,声音带着歇斯底里的恐惧,“我知道错了!九妹,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大人有大量——”
郁棠垂眸,看着她双手死死攥着自己的袖子,嘴角掠过一抹笑意。
“从我回到皇城,接触到你们所有人鄙夷不屑的目光,听到你们鄙夷恶毒的谩骂开始,我就发誓让他们跪地求饶。”郁棠微微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郁姝,你可以跪下来求我,让我看看你的诚意,到时再决定要不要帮太子一把。”
说罢,她握着她的手,无情地将之推开,然后头也不回地往凤凰居走去。
郁姝僵在原地,面上没有一丝血色。
她盯着郁棠离开的背影,直到她从视线里消失,才缓缓垂眸,死死掐紧自己的掌心。
不,不要慌。
她告诉自己。
事情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可双腿发软,心头一阵阵生出的寒意却让她失去了镇定。
郁姝想转身离开,想去找人帮太子求情,可想来想去,竟发现自己不知道该找谁。
卫骋表兄本来可以帮助太子的,他是御林军统领,他能调动宫中御林军,可是卫家所有人都一同被押进了天牢,连同卫骋表兄在内。
忠勇伯手握兵权又有什么用?
他的兵马大多在边关,远水救不了近火。
求谁?
赵丞相?
赵丞相从来不是太子党的人。
他不会蹚浑水的,尤其……尤其这桩案子牵扯到最敏感最危险的镇南王,就算是太子党的官员,只怕都不敢轻易求情。
郁姝越想越绝望,脚下根本迈不出去一步。
她抬头盯着郁棠离开的方向,轻轻闭眼,像是心死了一般,缓缓撩裙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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