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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卫生所的这一路,三人都没说话,霍枭是心里不痛快,沈茵茵则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刚走进卫生所,就看到有个人嘴里一边叫着“好痒”
,一边拼命地往墙上蹭。
“大夫,我好痒,你帮我开点药啊。
不行,我受不了了,太难受太痒了……”
“药膏和吃的药我都开几种给你了,你不是说没用吗?”
坐诊的老大夫一脸无奈。
这人已经连着来了几次,能开的药他都开了,可瞧着情况是越来越严重,他也是束手无策。
“那药膏根本没用!
我这痒得什么都干不了了……好痒……嘶……您给再想想办法呢?”
“有办法不是早给你说了,还能等到现在。”
老大夫叹了口气,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沈茵茵这会已经从霍枭背上下来了,她仔细观察了那人的症状。
痒痛难忍,皮损状如细沙,搔抓后有少量滋水。
她想了想,忽然开口道:“这是生了痧疥吧?”
老大夫和年轻人听到她的话,立马抬头看了过来。
“痧疥?那是什么病?”
沈茵茵一瘸一拐地走进去。
“就跟痒诊差不多,但是症状要严重些。
不过治起来不麻烦,只要找到鸭舌草。
连头带根拔起来,洗干净剁碎,直接吃或者炒饭吃都行。
吃几次,差不多就能好。”
“鸭舌草?”
年轻人眼睛一下亮了,“是不是长在水沟边上,叶子像鸭舌头的青草,花是黄色的那种?”
沈茵茵点头。
“那,那我现在就去找!”
“等等!”
年轻人刚想走,却被老大夫给叫住了。
“小姑娘,谁跟你说的这个病叫痧疥,吃了那鸭舌草会好的?我跟你说,很多外面的野草都是有毒的,你可不能没有凭据就胡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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