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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多少年了,这帮人怎么还不死心!一直封锁进攻这里,打退一次就马上还会再来一次的!”银蝶猩红的眼睛控制污染了几个军人,他们听从她的命令把情报送回。
“再坚持坚持。”银甲咬牙道。
“都休息一下吧,今晚他们暂时不会进攻了。”银尾看了一眼默不作声一直抱着王茧的银胄,把守在这里的几人叫走。
银胄小心的抱着晶茧,晶茧比上次他抱着的时候又大了一些。他控制着鳞片全部收回隐藏体内,让晶茧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肚皮。
从他有意识开始,他就被身边的茧晶吸引。
王夫生长和王生长节奏是不一样的,王夫可以牺牲自己生长主动破茧,但是王只能像是胚胎一样慢慢孕育。
他在茧晶里面的时候就能感应到她,连蜷缩也要贴着她茧的那边,明明被困在一隅的茧内,但是只要挨着她就很幸福。
战场上一次攻击都是几个月不止,他只能怀揣着见她的渴望,在战场上保护着她。
每次敌人退军,他都会第一时间回来抱着这枚晶茧。
只有抱着她,他心里的疼痛和堵塞才能抚平,在日复一日战场的消磨和麻木中感觉自己还活着。
漆黑的尾巴缓慢的卷在茧上,继续把茧对着自己怀抱紧了紧。
那双沉静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看着白茧,然后慢慢阖上眼睛,把脸颊也贴了上来。
银胄久违的安稳的睡了一个好觉,还没等他继续流连,耳边就传来了急迫的声音,“醒醒!炙光首席攻来了。”
炙光?那个是课本里面出现过极其灿烂耀眼又突然陨落的首席?
月寒继续跟着银胄的视角重新回到战场,就看到了拿着弯刀对峙在银胄面前的传闻里面的首席。
她站在战场中央,脚下是堆积如山的尸体,身上的衣服早已被鲜血染红,此刻泛着暗沉的血色,但她依旧强大到耀眼得令人无法直视。
手中握着一把弯刀,刀身狭长而锋利,刀刃上还挂着未干的血珠,猩红的液体顺着刀尖滴落,炙光笑着挥开刀刃上的鲜血。
“打了这么多年,星穹不烦我都烦了,这帮迂腐死板的老古董,这样打下去,只会增加互相的伤亡没有任何意义。”炙光盯着面前的银胄如熟人一般寒暄。
银胄没有回复只是视线锁定着她,随时做好她进攻上来的准备。
“上任王也不代表新王的意志,你们历代不是出现过几个热爱和平的王吗?新王怎么还没孵化出来?”炙光出声调侃,直接毫不在乎坐在了地面的尸体堆上。
银胄不解面前的首席为什么不主动攻击过来,反而询问起王来?黑瞳覆盖一层薄冰,视线直直的盯着她,审视着判断着什么。
“多少年了,你还没有把她孵出来?我还以为你们王夫可以孵蛋呢?”她笑盈盈的把刀插在地面,“就我一个人说话搞的好像我一个人的独角戏一样。”
银胄不为所动的站在原地,没有理会她的调侃。
他成年体的实力跟她不相上下,两人打了几次都分不出结果。大多数的时候两人都不会主动攻击,不然一次交手就要以月为单位。
“你们的王破茧的时候不会也想你一样吧,出来就这么大个子?”炙光低头摆弄着终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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