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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的旅顺港依旧灯火通明。
一艘艘走私大船白日不能进港,便停在港外的海面上等待。到了夜晚,船工挂好一排排灯笼,将港口照得亮如白昼。
如何挂灯笼有讲究。
平日里,官船要挂三个、三个一排,名为“三灯连珠”,这种船向来白天进港、晚上离港,来去自如。
走私船要按照每日的通知挂灯笼,会有人划着小船去海面上逐一通知,收到了保护费便给你今晚的暗号,挂对了灯笼就能进港,名为“水饷灯笼”。
姚老头所在的双桅大船进港时,正有数十艘走私货船驶出港口。像幽灵一样,悄悄地来,悄悄地走。
船上水手光着膀子升起船帆,船上竟然还架着床弩,不知是在防谁。
朱云溪立于甲板,默默的看着那些大船连‘船用铜牌’都摘了,桅杆下的阴刻也被人抹平。
姚老头在甲板上,面色平静道:“这些都是我宁朝来走私的商船,一半回东营,一半回启东。”
梁猫儿怔怔道:“没人管吗?”
姚老头负手而立,神情寡淡道:“边军前线将士打生打死,后面却有人私通景朝做着生意,也不知这仗打得有什么意思。”
梁狗儿不知何时来到甲板,右臂衣袖空空荡荡:“陈家、徐家该死。”
姚老头嗤笑一声:“小狗儿倒是单纯,可若带着这么简单的脑子去景朝,怕是活不了多久。你真当宁朝只有陈家、徐家在做这些生意?嘉宁十四年,景朝闹了蝗灾,八大晋商为了从陆路走私粮食去景朝,竟伙同胡家调离大同边军……宁朝的根子,烂了。”
梁狗儿纳闷:“皇帝知不知道这些事?”
姚老头乐了:“知道有什么用,他管得过来吗?”
说罢,姚老头斜睨诸人,平静交代道:“待会儿下了船,遇见腰间挎个朱漆长刀的人,莫出声,跟他们走。这景朝路引火票极严,没军略司接应寸步难行。”
朱云溪看着黑色波涛起伏的海面:“晓得的。”
此时,大船靠岸,有乌鸦的粗粝声响起。
姚老头皱眉回头,却见乌鸦正站在双桅最高处凝视口岸。
他再回头,只见岸上来来往往的水手、船工中,正有十余人佩戴朱漆长刀,等待着什么。更远处,有人举着火把快速靠近。
梁狗儿下船后,刚要去与那些军略司的人马汇合,可姚老头却拉住他们,沉声道:“不对,我们混在人群里走。”
说罢,他们几人混在船工之中,低头从军略司身旁经过,完全没有相认的意思。
刚走没多远,却见数十名年轻甲士头戴黑雉尾,举着火把、提着长刀,冲杀进旅顺港中怒吼:“枢密院元城、军略司姜叹、军情司陆观雾,欺天罔上、惑乱纲常,结党营私、蔽塞贤路!”
“今日我等奉元襄、陆谨大人命,诛杀朝中奸佞除三害、救万民,抗命者,格杀勿论!”
叫嚣声中,数十名年轻甲士朝军略司人员杀去。
梁狗儿骂骂咧咧道:“怎么好死不死的,我们刚下船,就把我们的接头人给砍死了?这他娘的怎么办,老头,咱们把他们救下来吧?”
姚老头一边随着船工往外走,一边皱眉说道:“中书平章元襄和陆谨联手,景朝要变天了,我们救几个小喽啰有什么用?”
梁狗儿疑惑:“中书平章是什么官职?”
姚老头没好气道:“你平时喝得都是假酒吗?那是景朝的宰相,相当于咱们的内阁首辅!”
梁狗儿哦了一声:“我们要投靠的人叫啥来着?”
姚老头平静道:“军略司,姜叹。”
梁狗儿回忆着那些年轻甲士的锄奸口号:“他这会儿怕是自身难保喽。”
离开旅顺港口,城中杀戮不止。
年轻的甲士手提长矛,在城中来回驰骋,追杀着“叛党”。
姚老头声音凝重:“这与王爷筹谋的不一样,没想到陆谨这么快便起复了。想来不止是旅顺,中京道、西京道、东京道、上京道怕是全在厮杀,我们不能再去寻军略司,得等尘埃落定了才行。”
梁狗儿思忖片刻:“我们为何不能去投陆谨和元襄?”
姚老头讥讽道:“你怎知他们一定是赢家?悠悠数千载,兵变成功的多,失败的也不少,万一站错了队,王爷的谋划就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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