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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在商场上纵横捭阖的老人,此刻像个无助的孩子,涕泗横流,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地砖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苏家从未遭遇过如此惨烈的打击,这已经不是商业竞争,而是赤裸裸的毁灭。
李承乾坐在轮椅上,面沉似水,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
苏亶送来的每一份急报,他都已看过。
字里行间,是血与火的控诉,是士族门阀最后的疯狂。
他们这是在用苏家的鲜血,逼迫自己低头,放弃新政,放弃那些刚刚萌芽的希望。
李承乾的声音带着寒意:“岳父请起。
苏家的损失,本宫记下了。
他们的手段,本宫也看清楚了。”
他深吸一口气,眼底闪过厉色:“他们以为,毁了苏家,就能断了本宫的财路,就能让登州、扬州的试点无疾而终?天真!
这是他们最后的挣扎,也是他们最愚蠢的试探。”
李承乾转向一直垂手侍立的常胜:“常胜!”
“末将在!”
常胜上前一步应道。
“立刻从秘营中挑选三百名身手最利落的好手,以最快速度,化整为零,秘密潜往冀州、兖州、青州等关键商路沿线。
他们不是去护卫商队,而是去清理道路。”
李承乾道:“告诉他们,所有敢对苏家商队下手的所谓山匪、地痞,查明身份后,不必留活口。
本宫要让那些躲在背后摇羽扇的家伙知道,伸出来的爪子,就要有被剁掉的觉悟!”
“喏!”
常胜眼中精光一闪,领命而去。
三百秘营精锐,那是李承乾用魏王府抄没的巨额财富以及苏家源源不断的资金,秘密训练出来的虎狼之士,每一个都足以以一当十。
李承乾又转向苏亶,语气稍缓:“岳父,苏家眼下虽然艰难,但务必咬牙坚持住。
所有遭受的损失,每一笔账,每一个受伤甚至牺牲的人,都要详细记录在案,作为呈堂证供。”
“另外,让玉儿准备一下,过几日,你便再上一次朝,当着文武百官跟父皇的面,好好哭诉一番。
本宫倒要看看,光天化日之下,他们能嚣张到几时!”
苏亶闻言,精神稍振,太子并未放弃苏家,反而要采取更强硬的手段。
他抹了把眼泪,重重点头:“殿下放心,老臣明白!
便是拼了这条老命,苏家也会撑下去!”
命令一下,东宫的秘密力量如同一台精密的战争机器,悄然运转。
数日后,冀州通往长安的官道上。
林中暗影里,几道寒芒破空,正中外围几个打哈欠的哨探咽喉,连哼都未哼出一声便倒了下去。
不等林中空地上那伙分赃的山匪回过神,人影晃动,数十名布衣打扮的汉子已从不同方向掩杀了过来,这些人动作干净利落,配合得天衣无缝。
若是寻常镖师,断没有这般杀气。
他们手中的短刃,专往人要害招呼,了结一个便去寻下一个,不带半分迟滞。
平日里横行乡里的匪徒,此刻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丢盔弃甲,哭喊声被淹没在利刃破体的闷响里。
那匪首刚张开嘴,想要呼喝些什么,一个字都没能吐出来,脖颈陡然一凉,话语便和着热血一同堵回了肚里。
一炷香,或许还用不了那么久,三十多条性命就这么交代了,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血腥气呛得人头发晕。
那些布衣汉子们不慌不忙,从尸身上取走了几件带有特殊记认的兵器和几块令牌,林子里很快又恢复了原样,若非那浓得化不开的血气,真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这样的场面,不止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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