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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
宋凝昭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这些都是你登基之后,朝中那些官员为了让自己的孩子有所建树,托了关系混进京城乃至京城边缘各大州府的驻军里面混功绩的公子哥儿。”
都是一些酒囊饭袋,仍需调教,用不得啊!
“按照你说的,那满朝武将,竟然没有一个可用之才?”
宋凝昭安抚性地拍了拍墨玄夜的手背。
“毕竟你才登基不到三个月,能将一盘散沙似的大庆王朝变成如今的模样,已经做得很好了。”
常言道,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
单单一个‘守’字,便是要数不清的人,和一望无际的时间,共同朝着一个目标而努力出来的结果。
这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事情。
“不要急,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相比于从前的崇山峻岭,山水迢迢,至少,我们现在已经到了峰顶,不是吗?”
墨玄夜哪里都好,就是性子有些急躁。
索性这么些年,有宋凝昭在他的身边提点,规劝,他们才能一步一个脚印,从皇权的边缘,一点一滴地进入权利的中心,成为至高无上的存在。
“你说得对,是我急躁了。”
墨玄夜低垂着头,眼睛从那一本纸质文档上,一行一行地扫过。
一双黑眸愈发的沉。
“这么说来,这趟粮草,还得我亲自去送,才是?”
他的嘴角,挂着自嘲的笑。
其中的心酸,宋凝昭能够感同身受。
她起身,走到墨玄夜的身边,伸出手,环抱住了他。
“仗有人打,物资也已经准备齐全,我们还能被一个运送物资的人选给难住了不成?”
听着这话,墨玄夜就知道,宋凝昭的心里,已经有了人选。
“昭昭以为,这一次的任务,派谁去,比较合适?”
宋凝昭一字一顿:“逍遥王,墨玄悠!”
“他?”
墨玄夜眉头微皱。
“一个病秧子,从前父皇还在时,将他宠得无法无天,他如今已经二十了,整日除了吃喝玩乐,什么都不会,兹事体大,你确定,他能行吗?”
宋凝昭微微俯身,墨玄夜靠在柔软的椅背上,仰头看向她。
“他是当朝唯一的一位亲王,是你的亲弟弟,他的身份,足够有威慑力。”
“可是他身子骨弱,西北苦寒,又逢暴雪,天寒地冻,车马难行,正常人过去,都不一定受得了,更何况是他?”
“你啊,还是不够了解你这位皇弟。”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宋凝昭拉过了边上的那把椅子,坐在了墨玄夜的身边。
“墨玄悠自幼体弱多病,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专门做给外人看的?”
“你的意思是,他其实没病?”
墨玄夜曾经也有过这种假设。
但是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
“文妃体弱,怀玄悠时,还曾遭人暗算,玄悠是早产儿,在文妃的肚子里,只待了七个月,便被生了下来,自他出生起,璋惠宫内便药香不断。”
“玄悠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父皇虽然对他极尽宠爱,可也从没有想过让他继承大统,不仅是他,就连文妃也从没有生起过这样的心思,如若不然,依照文妃的家世,玄悠想要登上皇位,简直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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