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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六点二十分,新兵连澡堂的灯光在暮色中显得格外昏黄。
潮湿的水汽裹挟着消毒水的气味,与血腥味混合成一种独特的、带着铁锈味的刺鼻气息。
十二个淋浴隔间里传来此起彼伏的水声,夹杂着年轻士兵们压抑的痛呼。
“嘶——操!
这水怎么这么烫!”
张浩猛地拧冷水阀门,手肘处一片血肉模糊的伤口在热水冲刷下泛着不正常的粉红色。
水珠溅在瓷砖地面上,带着淡淡的红色痕迹。
隔壁隔间的新兵小王苦笑着调整水温:“忍忍吧,伤口不冲干净明天更遭罪。”
他抬起左膝,上面结着薄薄的血痂在热水冲击下又开始渗血,“听说明天训练还要加码,枪管上挂水壶……”
徐哲站在最角落的隔间里,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背部紧绷的肌肉。
水珠顺着他的脊椎凹陷处流下,在腰际形成一道细小的瀑布。
他小心翼翼地避开肘部伤口,那里的皮肤已经磨得见了血肉,每次触碰都带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水雾朦胧中,他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右侧第三个隔间。
透过氤氲的蒸汽,隐约可见白夜修长的背影——水珠顺着他的肩胛骨滑落,最终消失在腰线下方。
徐哲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急忙转身面对墙壁,心跳突然变得不太规律。
“喂,徐哲!”
张浩的声音从隔壁传来,“你膝盖怎么样?我的都快见骨头了!”
徐哲低头看了看自已同样惨不忍睹的膝盖,勉强扯出一个笑容:“还……还行。”
他的声音有些发紧,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别的什么。
白夜关掉水龙头的声音格外清晰。
徐哲透过水雾,看见他拿起毛巾的动作——先擦干头发,然后是后颈。
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得像是在执行某种军事程序,没有多余的水花,也没有新兵们常见的笨拙。
当白夜经过他所在的隔间时,一滴水从对方湿漉漉的发梢甩出,正好落在徐哲的肩膀上。
那冰凉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刺了一下。
“七点前回宿舍。”
白夜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穿过水声传来,“伤口需要处理。”
徐哲愣在原地,直到白夜的背影消失在更衣室门口才回过神来。
他匆匆关掉水龙头,手忙脚乱地抓起毛巾,却不小心碰到了肘部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宿舍里弥漫着碘伏和药膏混合的刺鼻气味。
白夜坐在靠窗的下铺,正用医用剪刀修剪一块方形纱布。
窗外的夕阳余晖透过玻璃,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橘红色的光晕,将睫毛的阴影拉得很长。
徐哲推门进来时,作训服领口还滴着水。
他看见白夜膝盖上已经包扎好的伤口——纱布缠绕得整齐利落,结打在侧面不会摩擦的位置,完全是专业医护水准。
“那个……”
徐哲站在自已床前,笨拙地翻找药箱,“医务室给的药膏放哪了……”
白夜头也没抬:“第二层抽屉,红色包装。”
徐哲的手指在抽屉里胡乱翻找,碰到了各种药瓶和绷带,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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