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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法沙,我已经不是三年前站在舞台上闪闪发光的桑茉莉了。”
她抽了下泛酸的鼻子,努力把嗓子里热滚滚的哽咽往下压。
头顶的叹息似有若无。
木法沙不喜欢小姑娘难过,更讨厌她哭。
让自已的女人流泪,是她男人的无能!
他黑眸骤紧,喉尖不受控滚了好几下:“你想说什么宝贝?”
茉莉有些不知道怎么表达:“我、我已经……”
她轻轻揪着指头,“我配不上任何人了……妈妈说,我是、是负担……”
耳朵最近好了很多,没有失聪,可也不代表自已痊愈了。
毕竟病因都查不出。
她好怕别人知道了笑她是个残疾人。
木法沙俊脸一黑,额角青筋蹬蹬直跳,瞳孔凌厉,迸射阴戾暗光。
“负担?”
向来只会蛮干不会哄人的男人长臂压下,毫不费力将压抑颤抖的小姑娘扣在胸膛与椅背之间。
他捏住她细弱白皙的腕子,一路啃咬出红痕。
温度细腻,欲望滚烫。
“你有家,老子就是你的家,永远不会不要你。”
男人恨不得她跟所有人脱离关系,将她锁死在自已的世界里。
漂亮的小兔在怀里聚集泪雾,看起来可怜巴巴。
她娇嫩纤柔,比十八岁的时候更明艳了,可还是天真无邪,不足一握的腰,扣在他的掌下一掐就能断。
“宝贝,你的部分记忆被人抹去了,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抹去记忆?茉莉睫毛悬挂泪珠圆瞪。
“我们一起找回来,好不好?”
木法沙哄小朋友一样,亲亲吸吮她的泪珠,“我爱你,二十岁爱你,一百岁也爱你。”
“你说,咱们能活到一百岁吗,嗯?华国人讲究多子多福,老婆你想给我生几个?”
桑茉莉第一次没反驳他,只是神色呆怔,看着为他擦干泪水的男人。
竟然觉得……心里甜丝丝的。
她一定是疯了!
“更何况——”
男人气音粗笑,强拽她的手,往下摸去:“你也不是负担。”
哄她做什么?实际有多硬她自已感受。
“你是老子的命根子。”
太羞耻了!
这个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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