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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柳悦宁明确自己要重新回到舞团后,次日温确就立马带着柳悦宁去见了翁衫,柳悦宁站在翁衫舞团的工作室楼下,心里有些紧张,她没想到温确动作这么快,她昨天刚下定决心要回舞团,结果今天温确就直接带着她来找翁衫了。
她还有些没准备好,现在出现在这里,心里竟然条件反射般生出一股退却的感觉,那日见到翁衫想要逃跑的冲动又开始隐隐约约的在心里浮现,才真正的明白了什么叫“近乡情怯”
。
察觉到柳悦宁的紧张,温确伸手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别紧张,我陪着你”
“嗯”
柳悦宁点头,暗自深吸了几口气后,便和温确一起进了大厦的电梯,赵明杰早就接到温确和柳悦宁要来的消息,两人坐电梯上到七楼的时候,就看到正准备下楼接他们的赵明杰。
“悦宁你来了”
赵明杰看到柳悦宁脸上露出一些如释重负的欢喜,她终于是想清楚回来了,他的又跟着落在柳悦宁一旁的温确身上,朝他点了点头,眼里全是感谢。
温确笑了一下没说话,柳悦宁紧张的握紧手里的手提包“老师,她现在在忙吗?”
赵明杰摇头“她知道你今天要过来,所以正在她的休息室里面等你呢,我现在带你去找她吧”
“好”
柳悦宁跟在赵明杰身后走了进去,大厦的整个七楼都是翁衫创立的舞团,阔别一年多重新回到这里,看着舞团内部熟悉的装修,过往那些在这里刻骨练习排练的回忆一一涌上心头,柳悦宁心里不禁有些复杂的情绪。
练功室里面舞团的成员们都正在里面说说笑笑的练功,大家闲闲散散的各自练习着,或者互相比试谁的转三圈最稳定,透过练功室透明的门窗看到出现在外面走廊上的柳悦宁时,众人一愣,脸上笑容慢慢敛了下来,也有人面露惊讶,却又将心中的激动惊喜的情绪给压了下来,舞团有些新成员不太认识柳悦宁,只是见师兄师姐们突然都安静了下来,不由对外面的柳悦宁产生了好奇。
柳悦宁透过面前透明的玻璃与练功室里面的人对望,在这些的人群里看到了角落里的许文珍,许文珍望着柳悦宁,两人短暂的对视后,许文珍的视线移向一旁跟着的温确身上,然后冷漠的收回视线,继续练功,重复做着擦地、蹲、画圈、吸腿等一系列动作。
“他们正在练晨功,等在还要排练剧目,过几天大家就要去陵城的剧院演出了”
赵明杰站在柳悦宁的身边轻声解释道。
“我知道了”
柳悦宁收回视线抬脚继续往前,三人来到翁衫的休息室,赵明杰敲了敲门,在听到里面翁衫允许的声音后,赵明杰对着柳悦宁道“进去吧,我们在外面等你”
柳悦宁颔首,在深吸了一口气,短暂的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后,她推门走了进去,休息室内翁衫站在一个奖杯柜前,看着里面摆放的一个个奖杯和奖牌,这些荣誉有她自己的,也有过往学生的和舞团的贡献。
“老师”
她听到柳悦宁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顿了一下转过身,看到柳悦宁站在她身后,一身干净利落的打扮,一双清澈的眼静静的看着她,不似那天见面时那般胆怯、逃避。
如同拨开了云雾的森林,露出了它本来该有的生机勃勃的面貌。
翁衫一瞬恍惚,她没有说话,而是细细的打量着柳悦宁此刻的模样,打量着她的眉眼,打量着这个她曾经最满意的学生。
时间是个很神奇的东西,可以在人的身上留下许多的痕迹,可五年过去,哪怕中间有一年不曾相见,再看白悦宁时,翁衫仍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孩,和她当初刚进入大学,站在自己面前那副羞涩又虚心的模样一模一样,以至于她始终认为,白悦宁还是那个十八岁,堪堪进入成年行列的,思想不算太成熟的小女孩。
所以在当初白悦宁找到她,提出要离开舞团时,她认为她太年轻决定太幼稚,太冲动,太不成熟了,即使她能在一定程度上理解白悦宁那时的做法,可她还是认为那就是感情冲动,白悦宁并不冷静。
直到白悦宁看着她,对她说道“老师,我很清楚我的决定意味着什么,我很明白在这个黄金时期放弃自己的事业会错失什么,我考虑的很清楚,我不会后悔,我能承担的起这个决定之后一切无法挽回的后果”
她那时的目光太清明,太坚定,就像她每次独自一个人在镜前独自反复练习剧目动作一样,她总是这样柔弱内敛却又坚韧,于是翁衫在那一刻明白,白悦宁没有冲动,也并不幼稚,她一下子哑然,再也找不出挽留她的理由,因为白悦宁已经将所有的弊端清清楚楚的独自分析过了。
白悦宁离开后,翁衫生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气,气她不争气,气自己留不住她,气她为爱抛放弃自己的事业,爱是什么?爱是最不值钱、最不靠谱的东西。
然后发现说到底,还是气白悦宁最后没有选择芭蕾,没有选择自己。
对于白悦宁,翁衫在她身上倾注了太多的精力和感情,翁衫见过很多有天赋又刻苦的学生,所以白悦宁在芭蕾上超出同龄人太多的卓越天赋在她这里并不算什么,只是缘分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翁衫没有孩子,她在看到白悦宁第一眼的时候,就对她产生了一种无法言说的亲切感,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眼缘,然后再日常的教学相处中,翁衫渐渐的对白悦宁上心,对她产生了一些情感与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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