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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二爷卧床后,身边侍奉的,是当日害二爷落水的娼妓,名叫柳扶夕。
这事儿,夫人一直瞒着众人,日子久了,倒也传出些风声。”
“这样。。。。。。”
裴凛川将这两件事结合起来。
很快,所有事都理通了。
大约,是裴袁氏承诺柳扶夕,二爷醒来后会给个位份之类的。
而谢绾姝觉得自己前程无望,这才自暴自弃吧。
这一刻,对于孤立无援的谢绾姝,裴凛川是心疼的。
可是,他又私心作祟,不想替谢绾姝除去这麻烦。
毕竟,柳扶夕这事,对他来说,反而是个助力。
“本王知道了。
这几日盯住谢小娘子那边,千万别让她再做其他傻事。”
叮嘱过后,裴凛川挥退玄羽,又叫来季风。
“你那里可还有解酒的药薰?要味道淡雅些,不易被人察觉的。”
季风自然知道这药是给谁用的,忙将最好的取出献上。
因为白日里睡得多了。
这晚,谢绾姝很晚才睡。
一墙之隔,裴凛川一直陪着她。
直到暗卫传来消息,说谢绾姝那边已经熄灯好一阵儿后,裴凛川才带着药熏,悄悄潜入谢绾姝的房中去。
他将药熏燃好,又在谢绾姝的床前站了一会儿。
喃喃地自言自语一番:“本王允你难过几日,过了这几日,就尽快振作起来。
本王可是每天都在想你。”
这一切,床上熟睡的人自然浑然不知。
裴凛川也没有多加停留,待药熏燃尽后,便悄声离开。
就这样,又过了两日。
谢绾姝却依旧没来找他。
裴凛川逐渐没了耐性。
之前夜夜看得见摸得着的相思,此刻咫尺天涯。
巨大的空虚笼罩着他,他决定不再这样被动地等待。
是夜,久未被召见的舞姬们再次被传来。
只是这次,她们并没有被邀请进屋内跳舞,而是排排站于院中。
裴凛川手握谢绾姝之前遗落的那个藕荷色剑穗,面无表情地坐于前方。
玄羽和季风在舞姬们所站的墙根边沿不断地走动着。
玄羽扯着嗓子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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