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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考虑到我死了以后你能分到多少遗产那步了?&34;
他认真开玩笑的时候通常都不太好笑,更何况现在抵着她腰上的人浑身烫的非比寻常,说出这种话-——
色令智昏,色令智昏!
苟安从诸多诱惑中找回了自己的理智。
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就算掉馅饼也轮不到恶毒女配张嘴吃,随随便便相信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倒霉三年都不止!
&34;您不要……&34;苟安抖着声音说,&34;不要为了这种事随随便便向别人提出结婚请求——&34;
&34;嗯?&34;
“我不是小姑娘了,不会上当受骗的。
&34;苟安一秒从给自己画饼中清醒过来,坚定地说,&34;不行。
&34;
贺津行反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
唇角翘了翘,平日里那种和傻子说话时习惯性会有的微笑又出现在了他的脸上……不同的是对其他人时可能那双暗色瞳眸里是隐藏的很好的讥讽与刻薄,而此时他眼底只有无奈。
完全不知道她为什么把这两件事结合在一起看——虽然严格来说,也没什么
问题。
但是这个前后关系可不是她想的单向充分条件。
只是贺津行知道这时候再和她解释太多似乎也无济于事,再多说一句怕不是就要被她彻底打成了诡计多端、花言巧语的老年人,于是只能伸出手,重重地刮了下她的脸。
“行。”
&34;嗯?&34;
这么好说话?
&34;那转过去。
&34;
“啊?”
苟安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摁在了墙上,身后的人立刻贴了上来,奇怪的是浑身滚烫的人只有唇瓣和鼻尖是冰凉的,蹭在耳后的一小片细嫩皮肤上,很有存在感。
刚开始也只是轻嗅,好像不构成任何的威胁。
直到整个休息室内的温度好像在不断的攀升,那似有似无的接触让苟安脑袋沸腾,她不得不一只手扶着身后的人,好奇地回过头,想要看看他在干什么——
身后的人好像第一时间就捉住了她的意图,恶劣地用胯撞了撞她的腰,在她发出“唔”
地一声闷哼时,一口咬住了她的肩。
“别看。”
到最后,苟安也是一身的汗。
贺津行放开她时,她就像一张被拍到了墙上的饼,整个人狼狈的不行,抖着腿,贴着墙往地下滑。…
好在身后的人飞快地揽住了她的腰,并且似乎体力丝毫不受影响,拦起她的膝盖便将她抱了起来,放回了沙发上。
这一秒她还是很感谢贺津行的,让她不至于像是一滩烂泥一样堆在那里。
&34;抖什么?&34;
如果他不废话就更好了。
心潮澎湃,无限幻想,迎风挥击千层浪,少年不败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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