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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把手喂。
“其实,梦遗没什么。”祁聿风给他讲道理。
“每个人都会梦遗,这是男性的一种正常发泄。”
“脏掉的内库不及时清洗干净,会滋生细菌。下一次再梦遗了就大大方方把内库放到洗衣篮里,洗衣房的阿姨给你洗过那么多次贴身内衣了,她们不会也不敢嘲笑你的。”
“听听,我是你男人,不管你恨不恨我,我都是最最最在乎你一切的男人。”
“这个房子就是给你买的,在这里做什么你都不需要拘束,下一次不要再有这些纠结、不开心,好吗?”
“想要什么,都可以跟我说,我们坦诚相对了那么久,你的什么地方我都透彻了解,不需要不好意思,知道了吗?”
“……”
男人的语调,很温柔。
路听的眼泪终于也止住,闹了哭了这么一阵,肚子也终于是饿了。
绿豆糕点酥香,是他最爱的苏州那一款。小路同学在那引诱下张开了嘴,舔着那鹅黄的酥渣,将那小小的糕点,吞入腹中。
味蕾也得到了满足。
他身体也得到了放松,温暖包围,他刚想理一理思绪,吃完糕点还要去剧组。
紧绷的情绪得到放松那一刻,忽然,就感觉福部一热。
“……”
噗——
路听头脑一片空白。
伴随着,是浓郁的社香气散开。
是让他早晨起床时崩溃掉的味道,是早上他匆匆洗内库时想要极力掩藏下的欲望!尽管刚刚祁聿风已经承诺过他在他面前可以肆意妄为,也似乎还没有察觉到他对他那些更加深入又丑陋的心境。
他都忘记,自己还在,剥起!
蛇经了……
路听低头,看了眼短库库裆前逐渐被糊涂涂扩散、弥漫的罪恶印记。他傻了,彻底傻掉。他对着祁聿风社经,在完全没有青色之交的境况下,猛然社经!
祁聿风攥着那绿豆软糕。
一弯腰,打横抱起路听。
路听傻了,完全没有了任何举动。他就这么任由男人抱他,湿漉漉着库裆。
管家早已被支走。
金丝楠木的餐桌,桌面被清晨阳光照应波光粼粼,餐桌布被掀开大半,杯盘都被堆到了最角落,没有任何秩序,全然不符合这里主人往日严谨的行事风格。
男孩双退大打开来,抱膝坐在桌面上。
祁聿风用手捣烂了那些绿豆糕,蘸取绿豆糕泥。
糕泥香甜。
手指茶入蛞约肌,指福裹满的糕泥被紧致的褶被迫挤压出匹炎,剩余与豆浆交融过的酥渣,最终被男人手脂引导着,达到了最终目的地——前列腺。
重重的,狠命的,极力的,激荡向灵魂的最深处欲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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