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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满仓把草帽往膝盖上一拍,沉声道:“等下工我跟你去找陈建国,总得听听他怎么说。要真像你说的这样,我肯定帮你做主。”
田埂上顿时热闹起来,社员们三三两两凑过来,都说要跟着去讨个说法。
虽说多数人是冲着看热闹去的,农村人没什么娱乐,谁家吵个架都能被当新鲜事传半年。
可也有不少婶子大娘是真心疼周穗禾,方才那番哭诉听得人心里发酸,几个心软的已经偷偷抹了好几回眼泪。
他们跟着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哪怕是帮着说句公道话也好啊!
就连平日最爱看何金花笑话的周婶,这会儿也笑不出来了。
周穗禾那番哭诉连她听着都难受,周家一家子孤儿寡母,连个顶门立户的男人都没有。
何金花欺负这样一家子算什么本事,欺负人家女儿不算,还欺负人家小儿子。
其实周母要吊死在陈家门口的话,是沈昭云编出来的,就周母那种性格,哪说得出这种决绝的话来。
可眼下向阳坡的老老少少没一个不信的。
想想也是,要是自家男人走得早,就剩个闺女小子相依为命。
闺女被婆家往死里糟践,儿子又叫人打得起不来,搁谁身上不得拼个鱼死网破?
周穗禾见好就收,抬起袖子抹了抹通红的眼眶,声音里带着哭腔:“大队长,您就是我们娘几个的活菩萨啊!
要不是您肯为我们主持公道,我们这孤儿寡母的,怕是早晚要被逼上绝路。。。。。。”
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王满仓听了心里舒坦不少。
围观的社员们也都七嘴八舌地帮腔:
“穗禾丫头,莫怕!到时候我们这些叔伯婶子都跟你一道去,看陈家还敢耍横不!”老李头把锄头往地上一杵,嗓门洪亮。
“就是就是!”几个婶子挤到前头,你一言我一语地附和着:“欺负孤儿寡母算啥本事?咱们向阳坡的人可不能看着不管!”
张婶更是直接挽起袖子:“穗禾啊,你放心,婶子到时候第一个给你撑腰!看那何金花还敢不敢撒泼!”
周穗禾听着这些话,眼泪又一下子涌了出来。
她没想到,这些平日里说不上多亲近的乡亲们,竟能这般为她撑腰。
她发自内心的给大家鞠了一躬:“谢。。。谢谢大伙儿。。。”
说来也巧,今天地里没一个陈家人。
何金花是肯定不会来干活的,陈学农在学校教书自然也不在。
陈建国和陈建军两兄弟,一早就跟着公社的副业队去修河道了。
自从家里的钱被偷了,何金花经常对着他们哭诉,他们心疼娘跟妹妹,就主动报名去修河道。
修河道是个苦差事,干一天能多挣两个工分,还能分到半斤白面。
王桂香一早就被何金花指使去了镇上,供销社新到了一批紧俏的的确良布料,何金花催着她赶紧去给陈宝珠裁身新衣裳。
这一来,陈家上下竟没一个人知道地里闹出的动静。
当然,就算王桂香在,她也绝不会给何金花通风报信,她巴不得看这个刻薄婆婆倒霉呢。
昨儿个陈建国从周家回来时,何金花没瞧见周穗禾跟在后面,立马生气的说:“怎么?那贱蹄子还敢不回来?”
陈建国得意道:“哪儿能啊妈!我多赏了她一晚上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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