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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还在长决眼中迷蒙的情愫瞬间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寒若冰霜的恨意:“你要杀我亲弟弟,害我幻族储君,我便杀你。”
“我呢?”他攥着长决的右手,用力得指节泛白,眼泪顺着眼角无声滑下,“我于你……就没有半点情分可言么?”
长决目不转睛看了他半晌,最后只冷冷吐出两字:“没有。”
他抓着那只手怔了许久,如此简单的两个字,竟让他在脑中过了几遭还缓不过来。
末了,最后一滴泪落在长决的嘴角,他突然一笑:“好,好。”
手腕上的力道忽地一轻,长决眼中闪过一丝迷茫,未待看清眼前发生了什么,自已双手已被一道强势的法力禁锢在了头顶,紧接着耳畔便是衣帛撕裂的声音,长决只觉身下一凉,垂眼一看,方才长亭小心褪去一半的衣物此时已被粗暴扯开,变成了破碎零散的布条。
而伏在他身上的人,已换了副冷峻神色,只有从那对发红的眼眸里窥探到被他激出的怒意。
自此之后,长决便不再被关在烟寒宫。
长亭将他囚禁在了蓬莱,自已的本营。
那些日子长亭发了疯一样地折磨他,过往几万年被压抑的情绪彻底脱缰,什么兄友弟恭,通通抛之脑后。
长亭把他养成禁脔,锁在床榻,日日夜夜压在身下,耳鬓厮磨巫山云雨,不知疲倦。
甚至在忘情的时候,长亭会抚上他的小腹,在他耳边催情似的念着,说出的话却让长决头皮发麻:“长决,日后给我生个孩子。”
蓬莱的日子浑浑噩噩不知过了多久,他像个失去所有能力的废人,除了麻木地被迫张开双腿在长亭身下承欢以外什么也不知道。
唯一不敢忘的念头便是长舒。
即便明白说了那些话以后得到的是长亭更激烈的惩罚,他依旧会在清醒时一遍一遍求着长亭:“你放过长舒。”
只是从未得到过回应。
后来有一日长亭回来得极早,一进房门便朝他奔去,眼角眉梢都溢着喜色:“我找到办法了。长决,我找到办法了。”
他起先还不明白长亭指的是什么,等到对方在他跟前画好阵法,念出咒诀那一刻,他才醍醐灌顶,逃命似的往床角缩去,连带着手脚上的锁神链哗哗响:“篡魂术……长亭,你疯了……你疯了!”
长亭扑过去抱着他,把他紧紧按在自已怀中,按着他的后脑轻声安抚着:“一下就好……长决,一下就好……等你醒过来,一切都会恢复如初的……”
“你杀了我……你杀了我!”
他手脚并用地挣扎着,撕心裂肺地喊叫求死,可长亭就像魔怔了,根本不愿意醒过来。
脊柱三寸之地开始传出钻心剜骨的疼痛,痛感很快遍布四肢百骸。
长决呼吸渐渐微弱下去,魂魄像一面被打破的镜子,在体内落成碎片,连同意识也涣散了。
他一直被长亭按在肩头,听那个人一遍一遍地重复:“一下就好……一下就好……”
听着听着,他就没动静了。
“长亭……”他极轻极慢地唤了长亭最后一声,眼角泪珠落在长亭肩头,打湿了那一块锦缎。
长亭低头看着双目失焦的他,那句话也像他最后一缕神识一样渐渐飘散,走得空远:
“那晚我本打算,杀了你,就去陪你的。”
什么时候开始后悔的?
是发现篡魂术根本无法召回长决的时候?
还是长舒说出“他不愿意回来”的时候?
五万年,他把自已活成了长决,故人却从不肯入梦见他一面。
他时常在梦里看到自已,看到喝醉了酒的长亭,对着那个朦胧模糊的背影追去,总是在触手可及的前方,却永远也等不到长决回头。
有时他也会梦见自已坐在朗清苑的石桌前,对月独酌,又或者身旁坐着那个看不清面孔的人。
他一面笑,一面又在落泪,脚下散落遍地鲛珠。
他问他:“南海有鲛人,洒泪成珠。我将这些都赠你,你睁眼看看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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