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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阿景急得跺脚:“为什么?我不想待在这里,想早点回南海,天师既有神通,跟在他身边,说不定有一日能有机缘回去。”
张嘉闻也委婉拒绝道:“我虽有降妖之术,但与南海龙族从无交情,恐怕帮不了你。”
话音未落,只见阿景瘪了瘪嘴,两串眼泪便落了下来,更神奇的是,他的眼泪落在地上,衣服上,瞬间便变成了颗颗莹润雪白的珍珠,滚得满地都是,其中一颗咕噜咕噜滚到阿蓠的脚下,她捡起来,举着对着月亮看了又看,一脸叹为观止:“真的是珍珠?”
“南海鲛人,泣而出珠。”张嘉闻只讶异了一瞬便恢复正常,继续对他说道:“你哭也没用,我……”话没说完,就被阿蓠拦住了,“我们觉得,这件事可以考虑。”
张嘉闻不解地看着她,祝永佑却反应过来:“对,对,你先哭着,我们商量商量。”说着靠了过来,和阿蓠一左一右,把天师夹在中间。
两人对视一眼,祝永佑先开始了:
“师父,我看这鲛人也蛮可怜的,不然咱们就带上他吧,多个人多分力量,是吧?”
阿蓠紧随其后:
“先生,阿景他虽然不会说人话,也不爱穿衣服,咱们可以教他,教不会就打,让他多哭两次就都会了。”
张嘉闻打量着他们,瞬间了然,哭笑不得地问道:“就因为他能泣泪成珠?”
“嗯。”两人一起重重点头。
此时在阿蓠的眼里,鲛人阿景已经完成了从吓人的水鬼—暴露狂美人鱼—行走的摇钱树的转变。她惊叹的说:“我原来以为传说都是骗人的,没想到真的能哭出一堆珍珠,咱们带着他等于带着一个随身银库啊。”
张嘉闻沉吟不语,祝永佑悄悄挪过去在阿蓠耳边说:“快去,撒撒娇。”阿蓠一脸不可置信地看过去,却接到对方挤眉弄眼的暗示,她一脸懵:撒娇?臣妾做不到啊!
因为父母离异,阿蓠从小就是在爷爷奶奶身边长大的,自立惯了,也没谈过恋爱,撒娇耍赖这套业务当真不熟练,可心里居然不是很抗拒,还有些跃跃欲试。
她定定神,深吸一口气,爪子颤巍巍地伸过去,一把薅住张嘉闻的衣袖,可等对上先生疑问的目光,她满腔的话瞬间都忘了个干净,脑袋空空如也。阿蓠简直要被自已蠢哭,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只得扯着他的衣袖晃了两下。
张嘉闻见她一言不发,却很是委屈的样子,开口问道:“阿蓠?”得到的回应是衣袖又被扯了两下,他一愣,就见眼前的小娘子憋红了脸,大大的眸子里都是窘迫、祈求和羞涩。
这样无声又别扭的撒娇却让张嘉闻心里软了一片,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只得轻叹一声说:“好,便依你。”
本来还在暗地里着急的祝永佑一听,有点傻眼:这什么都还没说呢,师父怎么就败下阵了。阿蓠自已也有点懵,但却忍不住嘴角上扬。
最兴奋的是在一旁偷听的阿景,他欢呼一声跑过来,深深鞠了一躬:“多谢天师。”张嘉闻却抬手阻止了他:“且慢,我还有件事要问。”
“你刚才说自已犯错被逐,又说得罪龙王小女儿,到底是何错事?”
阿景一听,却有些扭捏起来,一时没有回答。
祝永佑也反应过来,“对啊,你不会冒犯了人家小公主吧?”
“没有没有,我哪有这么大的胆子?”阿景连连摆手,“我就是弄坏了公主一件衣裳。”
阿蓠有些不解:“弄坏件衣服就要赶你出南海?小公主这么骄横的吗?”
“据说鲛人善织,可以织水为绡,谓之鲛绡纱。衣裳的话,无法弥补吗?”张嘉闻问道:“你细细说来。”
阿景这才吭哧吭哧道:“那是公主的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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