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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态度,显然是来找麻烦的。
流徵自认并没有得罪过南宫颂或者那个黑脸的南宫风。而他们此时就这么大咧咧毫无顾忌地找上门来,南宫无涯和南宫夫人不可能不知道。
这么看来,是南宫家默认的态度了。
流徵想了一遍,终于明白,似乎……是昨夜之事太过分了。
上一回南宫颂“发疯”便是为了他的那位“小姐姐”南宫雅。
这一回……流徵原本倒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只因为她心性简单,看事情便也想得简单。她心里明白自己会一辈子都对南宫雅不离不弃,也知南宫雅对她一片诚挚真心,那么,她所想便如她从前与公仪凝说的那句——
“我与她……是我与她的事。”
再加上流徵的确与自己的爹娘感情淡漠,也从未想过儿女之事与父母家族之间的牵连。此时再想,南宫世家好歹也是四大世家,高门大户……
绝不可能南宫雅的事便只是自己的事。
自己似乎真做得不妥。
但流徵并不后悔。
她依言转身回了院子,拿出了凌云剑。
“好。”南宫颂勾唇一笑,虽有几分邪魅之气,但气势却不小,“就让我南宫颂来领教领教你的凌云剑法!”话音一落,南宫颂横刀而来,带起一阵刀风,那架势简直像是要与流徵拼命。但流徵只是淡淡看了一眼,竟然并未出招,反而仍然镇定地站在原处,一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样子。
眼看刀锋就要落在流徵的头顶,南宫颂一咬牙,只得又猛力将手中长刀后撤,这一下反推之力让他连退了好几大步才停下来。
“叶流徵!你到底什么意思!”
南宫颂气急败坏。
南宫风竟仍是阴沉着脸,并不出声。
流徵也不说话,只拎着剑看着南宫颂。她想得也很简单,既然知道南宫家憋了口气,那就让他们出出气倒也没什么。
南宫颂气急,想着既然流徵不还手,也懒得再客气,回以刀背朝着流徵蓄力又是一击。这一下十成的力道都打在流徵背上。她只觉得体内一阵血气翻滚,接着体内真气竟然自己喷薄而出,为保护肉身而飞速在体内流转起来。
流徵以气护体,强压下因内腑受伤而上涌的血,不自觉就将真气外泄出来,竟然将蕴藏在真气之内的寒气也发了出来。其实流徵体内的寒气原本算不得什么,但因为被炼化到了她的真力里,便随着内功的精进而愈加强大了起来。
这一下突然发作,竟很快凝结于南宫颂的刀背上,结起一层冰霜。南宫颂大惊失色,怔愣愣地看了她一眼。流徵没觉出异常,只是重重呼出一口气,问他:“还有吗?”
南宫颂只当流徵之前是在戏耍于他,这一下陡然大怒,一个轻纵便跳开来,手中长刀翻飞,将刀上冰霜甩得粉碎,又带起一阵刀风,直朝流徵凌厉扑上。
“南宫颂!你疯了啊!”
半空之中突然一声轻斥,极快地飞出一片“红云”来,直接挡在了流徵身前。南宫颂对这“红云”再熟悉不过,吓得赶紧回身撤力,再一次停了下来。
“你……你……”
“红云”自然是最喜穿红衣的公仪凝。
公仪凝远远看见南宫颂一副拼命的架势朝流徵扑上去,吓了一大跳,转瞬之间便想到南宫颂定然不敢伤她,于是公仪凝便大了胆子直接跳出来挡在了流徵面前。
“我什么我啊,你怎么回事?”公仪凝毫不客气地瞪着南宫颂,“你竟然敢伤流徵,我跟你势不两立!”
“你……你护着她干什么……”南宫颂见到公仪凝,气势不自觉就小了许多。
公仪凝凉凉地看了一眼站在旁边一直看戏却不出声的南宫风,才又大声道:“你这不是废话吗!她可是我未来妹夫,更是你未来姐夫!你这简直就是……就是那个……犯上作乱,大逆不道!”南宫颂明知道她在胡说八道乱扣帽子,但偏偏他出手教训流徵的原因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他只好苦笑道:“我只是和她切磋一下……”
这辩解毫无力度可言,南宫颂自己也知道,他心中敢怒不敢言,只好瞪着躲在女人背后的流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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