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辙变一点也不喜欢回忆过去,因为调出以前储存的资料总是无比麻烦的,特别是关于方露的需要多重解密的资料,就算他是上帝般全能的第三系统,可他仍然讨厌制造出上帝的人类。
所有人都知道上帝制造了人类,为人类留下了伊甸园,但是人类最终却与伊甸园无缘。更多的人类堕落于地狱,与造物主为敌。从来没有人类会问,上帝从何而来?是谁制造了上帝?上帝也有母亲吗?这永远是一个无解的问题,与人类所记录的历史背道而驰。
“她是我的制造者。”辙变用平淡的语调说出这句话,辛河看起来也很平静,并没有震惊的表情。
随着芯片被一步步地复原,那些散失在各个网络空间里的人格会自动回到已经是网络幽灵的辛河的体内,聚成一体,成为一个真正的有血有肉的,极具攻击性的破坏性程序。
那可是超越了所有的精神毒素,也是德莎克的人终其一生都想不到的武器。
“我没有想到你居然会对自己的制造者痛下杀手。”辛河淡淡地笑了一声,苍白的脸不再有电流的痕迹,一块块的皮肤迅疾地生长着,肌肉和血管爬上眼眶,终于把那一张脸还原成原来的样子,辛河自己也没有见过的样子——她作为没有经过核辐射的人类的容貌,自然、正常、无数人梦寐以求的脸。
“我被制造出来的时候,方露就该死了。”
辙变毫不在意辛河的冷嘲热讽。
“你要信守你的诺言,不然就算是第三系统,就算我依附于你,也不代表我不会杀了你。”
已经开始向前走的辙变没有回头看辛河,被辙变特地保护起来的空间正在碎裂。他抬头看了看虚空中漂浮着的破坏数据,并没有掩饰自己的愠怒。
“是方露?”辛河看出了辙变那种权威被侵犯了的那种愤怒,大人物总是会不可一世的摆出这种欠揍的表情,只是没想到第三系统也是如此而已。
辙变点点头,右脚向前一踩,碎裂的保护场再一次被加厚,连天上的湖也结冰了。辛河弄不明白辙变为什么要在天空上构筑一个波澜不起的湖,那其中的特殊意义辛河猜不出来。
也许我们要开始一场真正的战争了,无论是机械与变种生物,还是人工智能与人类,这注定是一场扩散性的比病毒更加无可抵抗的灾难。不过没关系,因为我们早就深陷其中,只不过是程度再坏一点而已。辛河带着恶意的揣测着,毫无重量的身体漂浮在虚拟空间。
千页代码拼接而成的数字堡垒转眼之间拔地而起,屹立于巍峨高山之上。
她轻而易举的计算出她与潜伏在堡垒中蓄意攻击的程序的距离,悠哉悠哉地向后退,又不急不慢地像辙变一样建造出一个保护场。某个角度看来,现在这种情况颇像是在一场高仿真电子游戏里,战火纷飞哀鸿遍地,少数幸运儿极尽所能的想要活下去,并且想要成为这个世界里的绝对王者。可惜的是这是一场真实的影响巨大的战争,根本不存在幸运儿这个概念,只有胜利者与死者这两个不同的称呼。
辛河自然知道这个保护场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结实,再被堡垒里的潜伏者轰那么几下,就会和玻璃一样的块块碎裂,晶莹剔透的落下刺眼的日光,如利刀扎入肌肤而鲜血渗涌。
辙变并没有告诉过她该如何进攻,只告诉了她怎么挨打而不会感觉到疼。这听起来真的不是什么好事,只有进攻才能胜利,被人打是不会赢的。
辛河不断地从虚空中拖出光屏,上面罗列的数据让人头昏眼花,作为依附于辙变的网络幽灵,她对数据的敏感性并没有增强一丝一毫,反而有种江河日下的感觉。在这个游戏里她仿佛必输无疑。
辛河沮丧地叹了口气,关闭了无用的悬浮在虚空中的光屏又打开新的光屏,显得心浮气躁。
不远处有声音传来,辛河没有抬眼去看说话的人,“你不会连千页代码也战胜不了吧?”
辙变的身影忽然出现在眼前,可像是传输不正常一样,只有模模糊糊的影子在移动着。可以看出这只是辙变分了一点心具象化的结果,并没有当初那么的高人格化,似乎已经弱的可以一举击杀。辛河想,如果将所有的攻击力对准辙变,会有什么后果?
辙变的话音里既有担忧又有鄙夷,辛河却不以为然,摆出一副聚精会神的样子。
正对着辛河的光屏闪烁片刻,上面的场景忽然换成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辛河对此一点印象也没有,也不知道辙变的用意。她侧过头去看辙变,他一言不发,只示意她去看看逐渐清晰地画面。
光屏上赫然是自己的尸体,白光耀眼的金属和腐烂的人类血肉交织覆盖着,真是让人反胃的人类。经过这种高度机械化改造之后的人类其实已经没有资格认为自己是人类了吧,自己更多的是一个怪胎,可北京遗址上这样的南人数不胜数,他们都沦为怪胎很久了。
“没想到我的死相这么难看。”辛河啧啧抱怨,有点自嘲的意味,完全忘了自己的保护场正在被猛烈攻击中,可之后就是一片长久静寂的沉默。她的指尖触碰到没有一点质量的光屏,依稀可以看出她的手在轻微地颤抖着,可不过片刻那只手还是放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无奈的笑,更显得意味深长。此时此刻她的反应是光屏上沉睡中的阿斯兰所看不到的,也是在辙变意料之中的。
阿斯兰神色平和而全身完好无损地躺在床单洁白的床上,几乎整个大脑都连上了缓冲电极,看起来令人担忧。而辙变也很聪明的在屏幕上列出了阿斯兰的生命系数,这无疑是对辛河的一个警告。
“她要被平线了吗……”辛河无力的问道,垂下眼帘,右手悬停于光屏上方,犹豫了几秒之后就划过关闭了界面。
她想起了很久之前在莫斯科的修道院里听到的童话故事,大概是一个因为过于美貌而被人追杀的公主,吃了带有诅咒的苹果后就一睡不醒,等待着来自远方的英勇的王子来拯救她。而终于有一天这位英俊的王子误入了公主的沉睡之地,惊艳于公主的绝色姿容,为她解除了诅咒,并且与公主成婚,他们成了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可如果这个王子一直没有见到公主呢?辛河总会问这个问题。公主只会一直沉睡下去,在时光里,在美丽的水晶棺里老去,然后悄无声息的失去,消失在所有人的记忆里。
其实阿斯兰没有一点公主的好运,这个世界上也早就不存在什么公主王子的俗气故事了。
辙变仍在远处观察着辛河的变化,他并不想去刺激一个新生的网络幽灵,又不得不去做这些事情。辛河这种程度完全不可能对方露造成一丝一毫的威胁,把她摆在赌桌上也只是贻笑大方。他需要的是和他一样没有感情和道德束缚的足够强悍的战场恶魔,而不是被某些东西狠狠捆住的脆弱的人类。
可辙变终于还是说了几句话宽慰辛河,“我会以救援的名义公开免疫代码的,上面那群人的意思也是这样。他们还想控制北京,把那块地方当成自己的武器试验地……阿斯兰是少见的可以和方露匹敌的天才,估计没有什么人舍得让她死。”
“这一点也不像用数据说话的第三系统,”辛河收起沮丧的神色,“我更喜欢知道真实的无可改变的事实,虽然这会让我不开心很久。”
“呵,”辙变轻声一笑,而浓重的笑意并未在脸上绽开,“她还会苏醒的。”
“你肯定还有后半句的。”
“可到时候醒来的阿斯兰也就是一块白板,什么都没有的那种。也许免疫代码会保存阿斯兰作为人类的令人惊讶的天赋,可绝不会保留下一丝一毫关于你的记忆。”
这真是一个残酷的事实,对于注重记忆与情感的人类来说,但辛河已经失去了人类这一个身份。准确的来说,她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网络幽灵,穿行于光怪陆离的亿万宇宙。
“我那个……伙伴……扎克呢?我可是在你的少有的通话记录里看到了他的名字。”辛河有意无意的提起了扎克,还是把他叫做自己的伙伴,虽然她已经不知道如何去定义伙伴了。这是一个相对来说没有界限的概念,更多地取决于人类的主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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