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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6 部分（第2页）

乌娜对独孤莫忧道：“我想去拜见一下你的母亲，你带路吧。”

唐玥道：“我不愿意见外人；我在山门外等你们。”说着飘然而去；果然和视力正常的人没有什么差别，在路上循路而行；毫不见困难。

独孤莫忧对乌娜道：“你怎么会和她在一起的？”

乌娜道：“她和陈诺曾有些渊源，所以这次回中原来，我就去拜访了一下她。”

这话说得有点牵强；好在独孤莫忧年纪小，也没听出有什么不对的来，就和她一起走了。

重新进到峨眉派的住宅区，在独孤莫忧的带领下，很快就找到了张晴。

一别数年，张晴仍然是那一身素服，淡漠的神情中，似乎已经看淡了一切，只是面容中带着的那浓浓的病态，让乌娜不禁吃了一惊。

“张姐姐，你……你还好吗？”乌娜上前握住了张晴的手——这手上的温度，比常人要低上不少，只觉得一片冰凉。

张晴笑了一下：“这一两年来都是如此，也惯了——就是不知道，阎王爷什么时候来取我的命罢了！”

独孤莫忧道：“娘，你别说这些丧气的话。我刚才去问后山的童百通了，他说少林寺的大还丹，可以医百恙，起百疴，我准备走一趟少林寺，向他们要一颗。”

张晴道：“傻孩子，大还丹是多难得的东西，少林寺怎么会给你。再说了，我也不是什么大人物，犯不上浪费这样的灵丹妙药！”

独孤莫忧道：“可是你对我来说，却是最重要的人！”

张晴道：“人有悲欢离合，生死病死，天命也！何必强求！”

独孤莫忧哼了一声，还要再说，张晴却让她出去了。独孤莫忧跺了跺脚，转身出去。

乌娜对张晴道：“张姐姐，怎么才三年不见，便憔悴至此！”

张晴道：“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从我夫君去后，我便一天不如一天，能到今天，只是在捱日子罢了。莫忧这个孩子，性子既不随我，也不随她爹，更不像她姑姑，也是怪了。哦，对了，你这次来峨眉派是为了什么？”

乌娜把来意对张晴说了，张晴思索了一下，道：“童百通说得也没错，少林寺的大还丹的确是灵丹妙药，只可惜很难得了！”

乌娜道：“你放心吧，我们会多要一颗给你的。”

张晴笑道：“真的不需要——其实我也挺累了，早点死去对我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莫忧那孩子，生性活泼，是不喜欢在峨眉山这样的地方一辈子的。

乌娜道：“你胡说什么呢，就为了这个，你自毁身子吗。”

张晴道：“自毁当然不会，但是我的心已经死了——我夫君和小舞，都太短命，这是不是我命不好，克了她们？要是这样，莫忧不跟我在一起，倒是好了。”

乌娜道：“哪有这样的事，你只管安心地将养身子，莫忧我看在这里也过得不错。”

张晴道：“我看本派几位师叔伯的意思，是将中兴本派的希望放在莫忧的身上了。可是我却不忍心让她去担这个担子呢。不管是她的爹还是她的姑姑，都太操劳了，我不想她走上同一条路。”

这话说得不错——独孤舞简直就是累死的！

乌娜一时无语了，之后二人在这种气氛下，也就草草说了几句话，乌娜就告辞了。

告别了张晴，见独孤莫忧不在门外，倒也没往心里去，直接便往山下走去。过了山门，没走出多远，就远远看到唐玥和独孤莫忧在一起，似乎还在说着什么。

“是你让她跟着来的？”唐玥对乌娜道。

乌娜道：“这怎么可能！”说着转关对独孤莫忧道，“你过来做什么？”

独孤莫忧道：“当然是跟着你们去卧龙山庄了。”

乌娜道：“这怎么可以，我还以为你是作为峨眉派的人送我们下山的，这样一来，我们不是变成了不辞而别？而且若是峨眉派的人当我们把你拐跑了，那可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