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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睡我房间。床很大,两个人睡得下。”
宁珏连连摆手,说“不行不行”,声音也随之放轻了,小声咕哝着:“……我是同性恋。”是在提醒宋烁。
但宋烁却说:“我又不会对你干什么。”随后将干毛巾扔到宁珏头上,白色的、干燥毛绒的毛巾垂下来,像新娘的婚纱盖头,像一场入洞房的儿戏,“洗完澡睡我房间。”
对于同性恋,宋烁没有任何避嫌、介意的意思。好像同性恋是超市里随处可见的苹果,没有必要留心。但这也完全符合之前宁珏对于宋烁“好”的表述——宋烁不会似是而非的暧昧,只是对于弟弟,对于小狗,有不自知的、天然的保护欲而已。
宁珏只犹豫片刻,想明白了,有床不睡王八蛋。沐浴后心安理得爬到床上,窝在靠墙的位置:“我没有和别人睡过觉,如果睡姿很差,你不准生气。”
“知道了。”宋烁同意了。
床果然比沙发好睡,次日宁珏精神饱满,也并未有意外发生。洗漱过程中,宋烁突然发问:“你睡觉怎么这么快,一沾枕头就没声音了。”
宁珏困惑:“大家不都这样吗?”
宋烁不说话了,脸色臭臭的,不知道又怎么惹到他了。
·
三天元旦假期结束,相较高一、二年级,返校的高三年级没有感叹的时间,很快淹没在一轮又一轮的试卷里。
在这样的节骨眼上,高三年级常年的年级第一柯昭,转学了,传闻转去了市实验中学,一时众说纷纭,但都没有定论,随时间也淡出了视野。
到二月份,宋烁的伤口也已经差不多痊愈,只是留了一道小疤。
这段时间,宁珏越加频繁留在出租屋里——这是宋雅兰和宁齐都默许的事情,他们通过宁珏知晓宋烁的现状,宁珏则从蓝湾里偷渡食物到出租屋,各有各的打算。
银行卡没停,余额尚且足够生活,只是跟从前不能相比,幸好宁珏很好养活,晚饭只有一道菜也可以吃饱。
三月誓师大会,将高考从毛玻璃后拽出,产生真实的压迫。
队伍解散后,刘宥彤叫着宁珏一同去小卖部。回去路上,刘宥彤问:“你想好读什么大学?我家里都计划好了,以我的分数,应该可以进咱们这儿的服装学院。我要学服装设计,以后给大明星设计礼服!”
“我都可以吧,”宁珏拆开真知棒,含进嘴里,“我没有规划,我成绩好像——”
“哎,”刘宥彤突然出声,使劲扯了两下宁珏的袖子,示意着,“你看那边!快看快看。”
宁珏顺着刘宥彤的目光看去,树下一双身影。他视力很好,一眼看出右边的是宋烁,他面前的女生扎着高马尾,清爽干净,手中薄薄一张纸片,看不清是什么。
“是情书!”刘宥彤一眼瞄出,八卦得眼睛发亮,“那女生我见过!是(七)班的艺术生,学音乐的,超级漂亮!”
宁珏一时愣住。柠檬口味的真知棒慢慢融化,他有些心不在焉的,咬碎了糖果。刘宥彤拍拍他的胳膊:“你哥哥是不是要谈恋爱了?”
“……我不知道,”宁珏茫然,“他没跟我说过这个。”
“肯定要谈了!话说,宋烁桃花运还不错哎,之前高一,你没转学过来,不知道当时有个学姐给宋烁表白的声势多浩大,人也超级美!”刘宥彤说,“不过正好放暑假,也不知道后续谈没谈,你回头帮我打听打听。”
“应该谈了吧,”宁珏说,“你都说很漂亮呢。”
“我觉得也是——哎呀,打预备铃了,快走快走!”
也几乎是同一刻,宋烁和那名女生一起向教学楼的方向走,在冒芽的柳树胖,连背影都十分登对。
对了,宋烁是异性恋来着。这段时间里,宁珏险些忘记这一前提了。这是错误但正常的,毕竟朝夕相处一年多,宋烁又从未对他的性向产生任何偏见,宁珏难免产生同质化的错觉。
只是不擅长应对变化的宁珏,会有一点点即将被抛下的恐慌与不安,也是正常的,他必须学习适应。
晚自习结束,宁珏收拾好书包,照旧同宋烁一齐回出租屋。
正犹豫是否替刘宥彤打探情报时,听见宋烁说:“明天有时间吧?”
宁珏点点头,明天大休,晚自习已经写了13的作业,可以腾出时间,他肃然开口:“我想起来了,家里是不是没有鸡蛋了?我回家偷一袋——二十个够吗?”
“别忙活了,”宋烁搭着宁珏的肩膀,手正好垂在耳边,于是顺手捏了下脸颊肉,“明天不在家,你跟我去我爸那儿一块蹭顿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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