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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婉儿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乖乖上前躬身施礼,“天后……”
天后听着婉儿似能滴出水来的柔弱娇柳的声音,不觉心情大畅,开怀一笑,“你在此间负责的事务,不要告诉杨逸云,懂吗?”
“是,天后,奴婢明白,请天后放心。”上官婉儿浅笑盈盈,自是明了天后用意。
“我知婉儿聪慧,只望婉儿莫要存妇人之仁。适才杨逸云的神色,你也该是看得清楚的。”提到杨逸云,天后没来由便恨得牙痒痒。本是柔缓的语气,现下却多了一抹狠戾。
“天后吩咐,奴婢自当遵从的。只是……”上官婉儿觑眸,看着天后无所谓的神态,抿抿唇只得续道,“留杨逸云在您的身边,奴婢始终并不安心。”
“婉儿究竟,是在替本宫担忧,还是在为杨逸云提心?”天后语音骤然冰冷,神色中多了警告与训诫。
“天后,杨逸云远没有天后想的那般简单。儿时同是掖庭侍婢的一个女孩子因言语间侮辱了杨逸云的父亲,不久便被乱杖击毙。事后奴婢才知,竟是杨逸云在执事面前诬枉那孩子言辞间有辱天后。此类事虽不多,却也能说明杨逸云脾性了。”上官婉儿回想当日,撇撇嘴心中自是不屑。
“呵,这点小把戏,在我这里大约还是没有用武之地的。”
“当年杨逸云在后宫无依无靠,眼下她却有太子从旁相助,奴婢倒觉得,天后还该多心才是。天后焉知这贞观殿中,便无太子眼线呢?”天后娥眉高挑,眸中骤然一凛看向上官婉儿,眉宇间审视察看的神色更甚。
“奴婢以为隔墙有耳,太子殿下不管怎么说也是太子,极有可能便是未来的君主。后宫中从来便不乏见风使舵之人,天后只知后宫人人惧您敬您,又怎知便没有恨您怨您之人呢?”上官婉儿略略犹豫,终于还是将心底的话道出,希望天后能够对杨逸云多加提心。
“料想也掀不起多大的浪花来!”天后敛了敛神色将身体软下来,安详的靠在椅背上,心中的思绪却不断翻腾起来。上官婉儿看着天后闭目养神,浅浅一笑方要退下,便听天后喃喃道,“惧我敬我倒无妨,但凡有人敢背叛我,我是绝不会轻饶了去的。”
婉儿悠然回眸望向似梦似醒的天后,自然明了这席话,多半是说给自己听得。念及此,婉儿趋步上前轻轻跪了下来,“天后可能信奴婢?”
“那要看婉儿怎样做。”天后答的云淡风轻,绝没半分态度,睁开凤目,映入眼帘的却是婉儿委屈至极的神色。天后冷冷一笑,倾身靠近,纤细如削葱根的玉指轻佻的挑起婉儿的下颌,“本宫经历的背叛是你不能想象的,本宫从不信任何人的誓言,本宫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实!”眸中多了几分凄凉悲哀,坚毅的眸中更彰显冷酷,道尽心中的坚定与狠绝。
“可有时看到的,也未见得便是真实。”上官婉儿皱紧眉不快强辩。
天后猝然眯起凤目,眸中闪过一道寒光射向婉儿,直看得婉儿娇躯冷颤了一下。婉儿抿紧唇自悔失言却又覆水难收,皓齿轻咬唇瓣不知该如何续言。有顷,婉儿只觉下颌处传来一阵痛意,嘴角微翕便颤声道,“奴婢,失言了。望请天后,见谅。”
天后前倾着身子更靠近婉儿的面,鼻与鼻、睫毛与睫毛几乎碰在一起,“我会等看到结果后,再做定论!你,不要考验,本宫的底线,本宫已对你说过了的。”
“奴婢不会让天后失望的。”
“那就让我看看结果吧,上、官、婉、儿。”天后一字一顿,吐得清晰,用意明朗,也盼望上官婉儿能听得明白。
“奴婢知道,谢天后。”看着天后抽回捏在下颌的手,上官婉儿这才叩首施礼。
作者有话要说:
☆、寤寐思服
“群翠遮琼宇,泪帘掩苍容。潇潇婆娑树,寂寂览苍穹。顽雨不识趣,丝丝入帘栊。轻拂台边雨,冷意逾难融。”
窗边一袭紫衫女子抬手拂去额前发潮的鬓发,懊恼的皱眉轻声吟咏,眉间愁绪不散,只手边的棋局越发明朗起来。棋盘旁摆放的香茗散发出沁人清香,袅袅白雾在这寒冷的天气下越发随风摇摆,恣意悠然。藕臂半露,玉指在白雾间轻轻拂了两拂,敛眉无趣的起身,柔软靠在窗边遥望着远处雨幕间若隐若现的层峦蜿蜒,喃喃念着心中愁思。
“婉儿今日倒是颇有情趣,竟赏起雨来。”
“难得太子殿下给放假,还不好生歇歇?”上官婉儿慵懒着,自是不用回头也知道来着何人,“找我有事?”
“刚刚听太子妃说,太子殿下又和那个赵道生在寝宫厮混,生了一肚子闷气。”撅嘴抱怨着来到婉儿身侧拉了银红衣袖道,“你倒说说,堂堂大唐储君,整日……”
“这不该是你我关心的事。”上官婉儿轻轻笑着,心中却满不在乎。本来嘛,太子的生死祸福、痴愚顽劣与自己何干?不过向眼前这丫头讨些消息倒是应该。只是毕竟人在东宫,婉儿总显得对事事都不关心,心中计较自不该让人知晓。
“婉儿你还不知道呢吧,太子妃起先,可是以为你是来抢太子妃位置的呢。”
“我不过一介侍婢,纵是邀宠也不可能当上太子妃,倒是太子妃多虑了。”婉儿抿唇轻笑,心底轻蔑的情绪,自是没流露。眼前这丫头,是太子妃陪嫁来的,对太子妃的事可谓知之甚详。太子妃又是这东宫的主子,与这丫头交好关系总不会差。
“婉儿,我看你在这东宫对什么都漫不经心的,难道你就没想过以后当个王妃娘娘什么的?我看你人长得数一数二又心思灵巧,还弹得一手好琴做得一手诗文,真可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人儿,难道就甘于做个侍女?”翠绮疑惑的歪头掰着手指头数着婉儿的长处唠叨着。
“翠绮,这是什么地方?”
“嗯,这里?东宫啊,东宫的偏房!”
“东宫的主人向来有两种结果,一种是未来的皇帝,另一种是客死异乡。皇帝后宫三千,美女如云,就算现在得宠,若是有个一儿半女也就罢了,至少有盼头,可若没有,等到美人迟暮还不是满腹愁怀无人解?若是太子客死异乡,那你说,这些被太子宠幸过的人又如何?”婉儿嘲讽般撇撇嘴,“太子妃嫁了太子没办法,我可不想往这扑腾。我还想好好活着呢,一个人倒也自在。”
“没想到婉儿你看的这么透彻?”翠绮有气无力歪身在矮榻上,“这两天听说太子高兴的紧,愈发带着那个赵道生四处游玩,可是气坏了太子妃呢。”翠绮提起赵道生就满腹义愤,“瞧着我家小姐一脸忧伤的样子,就是什么忙都帮不上,哎!可真是你说的,嫁给太子看着风风光光,可有什么趣呢?真还不如在外面嫁个书香门第来的好。”
婉儿略扬眉笑笑,兀自叹息着摇头看向翠绮,“太子妃可曾有什么主意呢?”
“能有什么主意,自怨自艾而已!”翠绮撅嘴叹息着,将身体靠在榻上,“对了,太子妃之前提起,说太子与天后在朝堂上吵了起来,最后还是天后让了步。也不知是真是假。”
“人家母子的事,咱们还是少插嘴的好。”
“对了婉儿,你之前岂不是天后宫里的吗?天后究竟如何,真的像传闻中那么可怕?”翠绮拿起桌案上的糕点咬了一口,满怀期待的望向上官婉儿。尽管自己是太子妃的贴身侍女,但因太子与中宫不合,自己倒还真没见过天后两面。
“天后啊?该怎么说呢……”婉儿撑着下颌,嘴角不自知漾起暖暖的笑,连一向不起波澜的明眸秋水也泛起了涟漪。
“究竟怎样,你倒是快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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