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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若岚只是坐在床前低头望着尉迟炫,完全不知道自己无意间收复了一个少年的心。
也许真的是太累,坐着坐着冷若岚觉得眼睛不自觉地要闭上,强撑了一会,终是撑不下去,直接在地板上坐下把头伏在床边,小心地避开尉迟炫受伤的手。完全失去意识之前心中不停告诫着只是眯一阵,只是眯一阵,可是不消一会功夫就沉沉睡了过去。
夕语本想进来提醒冷若岚下去歇一会,谁知进来就见她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看她直接坐在地板上,眉皱了皱,心中有着怜惜,小姐,你这又是何苦?见她睡得沉,不忍吵醒她,而且心中也知道,按她的性格,若是醒来多半也是不肯再去歇息。但任由她这样睡下去也是不行,现在天气已有点凉,这般在地上睡一觉,恐怕以她的身体会经受不住,遂翻出一条锦被,轻轻盖在她身上,随即轻手轻脚离开了房间。
莫名地,冷若岚觉得一阵心悸,猛然睁开眼睛,神情是刚睡醒的迷蒙。呆呆地坐了一阵,大脑才慢慢清醒过来。心一惊,猛地抬头看向尉迟炫,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尉迟炫没事吧!这一看过去,才发现屋内的光线不知何时已变得昏暗,竟连尉迟炫都看不清楚。只是他的呼吸听起来有点急促!真的是很急促!冷若岚心中大惊,猛地从地上爬起来,冲向门口。
夕语正在犹豫要不要进去提醒冷若岚出来用膳,姑爷也睡了一天,要不要也叫起来吃点东西?突然门就从里面猛地拉开了,随后冷若岚焦急地出现在门后。
“快,快掌灯!”冷若岚一冲出来就紧张地大叫,她被刚才听到的呼吸声吓得方寸尽乱,早已忘了什么压低声音。
夕语被冷若岚的样子吓了一跳,呆愣着没反应过来。小石头一听冷若岚的声音就知道出事了,顾不得行礼,立刻冲进房间。冷若岚见他冲进来,也跟着往里折返,夕语回过神来,赶紧跟了上去。到了饭点自觉在隔壁房间集合的吕施奇等人,听到动静,也马上奔了过来。一时间,尉迟炫的房间变得有些混乱。
尉迟炫发烧了!这是一阵忙乱之后,众人得出的结论。
因为除了尉迟炫,其他人也不懂医,现在尉迟炫昏迷着,唯有到外面找大夫了。小石头在一发现尉迟炫情况不对的时候,就去找了,只是一时半会还没回来。其他人也不知该怎么做,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冷若岚惊惶了一阵后,把手直接放嘴里用力一咬,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镇定地吩咐夕语去打水,再把其他人赶到外面的大厅等候。
众人都被她震住了,乖乖地离开里间。虽然能明显地看出她在颤抖,但声音却是出奇的冷静,还带着一股威严,让人不自觉地听从。
冷若岚吩咐完,不再看他们,自顾坐到床前,拿出帕子替尉迟炫擦汗,颤抖的手甚至不能准确地把帕子放在想放的地方,但她依然固执地擦着。夕语端水进来,就见冷若岚还像离开之前看到的那样伏在尉迟炫旁边不停地替他擦汗。眼神闪了两下,叹口气,默默地放下水盆,然后拧了条热毛巾递过去。
冷若岚茫然地抬起头,看了看那条热毛巾,然后把手中的帕子交给夕语,拿了她手中的热毛巾,弯腰把带着温热的毛巾敷在尉迟炫头上。
看着尉迟炫烧得通红的脸,冷若岚心中一阵阵自责,都是自己,如果不是自己睡了过去,他就不会烧得这般严重了。夕语看着沉默的冷若岚,把拧干的另一条毛巾又递了过去,“小姐,姑爷没事的。受伤了发点热很正常,这不关你的事。”看冷若岚的样子,她就知道她在自责,忍不住就想开解开解她。
冷若岚默默地伸手接过夕语递来的毛巾,轻轻擦着尉迟炫的脖颈和手,“我知道,你放心,我没多想,”常识她有的,只是怪自己发现得太迟。明明知道有伤口很容易发热,自己竟还放任他一个人躺着,自己睡觉,真是太不应该了。尉迟炫的嘴唇已经干到起皮,而自己竟然一点都没发现,“你去端杯水来,相公的嘴很干。”果然,靠近我的人都要倒霉。
夕语不知该说什么,这样的冷若岚过于脆弱却又很坚强,让她只能在一旁看着心疼。再看了一眼那个依旧只顾给尉迟炫擦汗,仿似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的小女人,默默地转身出去端水了。
大夫来到的时候,冷若岚正在努力地给尉迟炫喂水。见到大夫,端着水杯,站起来有礼地福了福身,然后安静地退到一边。
李福来赞赏地看了一眼这个虽然白着一张脸,整个人颤抖着,却冷静从容的女子。没多说什么,放下肩上挂着的药箱,走到床前给床上的病患把脉。把完脉,又看了看那包着纱布的手臂,随后站了起来,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放心,他没什么大碍。伤口处理得很好,夫人之前给他擦汗,喂水也做得不错,只要再多喂些水,用温水给他擦擦身体,等体温降下来就没事了。等会老夫再给他开点调理的药方,不出两天包他生龙活虎。”李福来看对面的女孩儿那紧张的模样,就忍不住想把话说得尽量好听。这女娃儿不错,都这样了还能如此冷静地撑着,在他看来,她的情况可比床上那位更严重。
冷若岚听大夫这样说,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下来,恭敬地对他行了一礼,“谢大夫,”转向小石头刚想叫他送大夫回去,顺便跟去拿药,眼却不小心瞄到大夫正往肩上挂的那个药箱,药箱的右下角雕着一支梅花!这本没什么,古人经常喜欢以梅花做装饰,但那本应是梅花的地方却变成了一个莲花的花骨朵,跟林学之给她的那块玉石上的图案一模一样!梅花的枯枝接着莲花的花骨朵!
冷若岚猛地收了口,顿时有些激动,但一想到床上的尉迟炫,那种即将得到逃离机会的兴奋瞬间烟消云散。那一瞬间,她甚至觉得,逃离都变得不再那么重要。但是矛盾的是她又不想放弃,也许是一直心心念念的东西猛然出现,即便觉得已经不想,依然会习惯性地想抓牢吧。没再叫小石头,而是转口道,“大夫,这里人杂嘴吵,我带你到隔壁开单子,夕语,你先替我看着相公。”
夕语奇怪地看了一眼冷若岚,怎么小姐突然这么爽快地说离开这个房间,离开姑爷?药方的话,交给其他人拿就好,何必她亲自过去。可能是听大夫说姑爷没事,所以放心了吧,如果是那样,也好,自己就不用担心她一直守着姑爷,不肯歇息。遂点头应道,“夕语知道。”小石头也看了看冷若岚,不过他想的跟夕语不同,而是:夫人对堡主可真上心,连药方都不假他人之手。
冷若岚从容地带着大夫走出里间,跟外面候着的人微笑着点点头,然后领着他走向隔壁的房间。
一走进去,大夫就拿出纸笔准备开方子,冷若岚来到他跟前边举起一根手指在嘴前摇了摇,示意他别出声,边伸手进怀里摸出那块玉石。她知道她这样有些冒险,什么都没调查过,就这样把自己的底牌掀开,但这么好的机会她实在不想放弃。如果都是大夫之类的,要想找到机会单独上门打探,真的很难,所以她要赌一把。而且,现在她也没想逃,她只想知道自己的这个底牌到底值多少,有没有大到可以逃离浩德山庄和碧水阁。
李福来有些疑惑,双眼盯着她,不知她想干什么,倒是配合地没有出声。冷若岚摸出那块玉石,紧紧地攥在掌心,呼出一口气,然后慢慢摊开拳头。嘴里问着些伤寒应该注意什么等话给隔壁房间的人听。
李福来的眼猛地瞪大,神情变得激动,伸手一把抢过她手中的玉石,仔细端详着。刚想开口问,就见那女娃拼命摇头。沉吟片刻,伸手取过纸笔,写道,“这块玉石你在哪得到的?谁给你的?”激动得险些拿不稳手中的笔。在这么激动的时候,边写还要说那什么伤寒的注意事项,真是有够为难他的。这是老爷子带在身上的,快二十年啦,二十年没得到老爷子的消息了,没想到如今竟在一个女娃身上看到老爷子的玉石。
冷若岚被抢了玉石本来有些着急,但看那大夫的神情不像使坏,倒像是激动,也就忍着任他拿了过去。看他的神情,这块玉石或许真的能帮自己逃离也不一定。见他颤抖着手,歪歪扭扭地在纸上写了两句话,也没隐瞒,拿起笔,大方地写了三个字“林学之”。
真的是老爷子!真的是老爷子!李福来那个激动呀,眼角变得濡湿,差点又大叫出声。冷若岚见他那模样,紧张得摇头晃脑,就怕他一时忍不住开口说话。隔壁可都是些内功深厚的,稍有动静,都听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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