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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板牙讲完这个故事,大家都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按说母野人囚禁了王老汉,我们情感上是偏向于王老汉的,但是后来母野人为了救他,甚至付出了自己的生命,让我们唏嘘不已。
猴子狠吸了一口烟,问:“那个山魈,到底是人还是妖?”
大板牙摇摇头:“一般是人,一般是妖吧……莫非是人妖?”
这个拙劣的笑话并没有笑,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他也觉得有些不妥,使劲挠挠头,嘿嘿地笑了。
猴子这时问:“那个山洞里到底是什么?”
大板牙摇摇头:“那就不知道了……神农架这鬼地方,八成是精怪吧!”
抬头看看,大片大片翠绿的山林、草地,溪水哗哗流淌着,再远处是雄浑的山峰,上面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雾气,飘飘渺渺,远处偶尔传来几声怪叫声,显得神秘又妖娆。
猴子把烟屁股扔到水里,淡淡地说了声:“走吧!”
按照大板牙的说法,我们目前还是在大山外围,基本上不会遇到什么危险,老树都被砍光了,现在剩下的都是树秧子,猴子、山跳倒是有,哪个野人会跑到这里?
所以啊,我们都不用紧张,这段路啊,权当是旅游了,吃点儿野味,搞点儿山货,挺好!再走差不多二三天,就到了所谓“禁区”,那里就没有路了,只有采药人,还有经验丰富的老猎人才敢进去。
我问他:“那你算是啥?”
他拍了拍肩膀上的老式猎枪,狡黠地笑了:“我嘛,算是半个猎人吧!”
他还真没吹牛,虽然他肩膀上那只火药枪,老得都掉了牙,枪柄都烂掉了,但是还真能用。
远远地飞过一群斑鸠,他瞄都不瞄,朝着天上轰隆一枪,就有几只斑鸠打着旋儿掉下来了,我也兴奋了,赶紧跑过去,给捡了过来。
“嘿!还真没看出来,你还真行!”
大板牙张狂了:“嘿,男人哪能说不行!再说了,就我这枪法,来头老虎都不怕!”
猴子却不以为然:“这火药枪打的是散弹,脸盆那么大的地方都能打中,也就打点儿野鸟、兔子还行,还打老虎呢?打头狼都费劲!”
大板牙一咧嘴:“狼咱们不怕啊!咱打不死它,也能给它忽悠瘸喽!”
我哈哈大笑。
大家边走边聊,林间小路弯弯曲曲,顺着山坡延伸,并不陡峭,旁边是潺潺的溪流,旁边的大树上跳着几只松树,偶尔尖叫着,张牙舞爪地吓唬你,灌木丛中偶尔蹿过几只兔子,拼命往前跑。
我问大板牙:“这兔子为啥不打?”
大板牙淡淡地说:“开春不打母兔子,得留着给她下窝。”
我说:“你怎么知道它是母的?”
大板牙一咧嘴:“嘿,你没看它边跑边回头看嘛?我告诉你吧,凡是母的,都忍不住回头看看我!”
猴子:“……操!”
气氛越来越好,大板牙跟我们讲着山里的奇闻怪事,偶尔开几个色眯眯的玩笑,猴子不时挤兑挤兑他,大家的关系也越来越融洽了。
就在这时候,就听见旁边传来了一阵阵嗡嗡的声音,有点儿像是发电机轻微的轰鸣声,刚想问这是什么,就看见大板牙突然脸色大变,叫了声:“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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