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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长安默默迎上他的目光:“有两件事,我迟迟没有忘记。第一件,你带我去天牢见我爹,第二件,你把二哥从董家带出来。”
龙厉显然并不满意。
他虽然带她去天牢,却让那么小的孩子亲眼目睹撞墙自尽的父亲咽了气,他把陆青铜从董家弄出来,但之后陆青铜就没给过她好脸色看,总是让她伤心——这两件,能算的上是他做的好事吗?又能算的上是他带给她没那么惨不忍睹的回忆吗?
“就这些?”
“就这些。”她直截了当,并不避讳。
龙厉的脸色阴沉,遍布寒霜,脱了外袍坐在床沿,近乎危险的沉默着。
“若是过去的靖王,我绝不会有半分留恋,分别两年,这也是我即便午夜梦回也很少想到你的原因。”她并未被他惊人的气势镇住,眉眼间一派浑然天成的冷静,徐徐说道。“但若是如今的你——”
他掀起眼皮,沉闷的心情居然好似被柳枝划过,漫开阵阵涟漪,好似有了一份期待。
“说下去。”
“若是如今的你,半年之约,鹿死谁手,我也无法断定。”
喜悦在心头翻滚,化为点点精光落入眼底,点亮了龙厉原本阴沉森然的眼眸。
言下之意,她并没有因为过去的那些恩怨,而一笔否定他在这一年半里付出的所有心血和放低的身段。
眼看着盛怒的男人,听了这一番话,表情情不自禁地柔软起来,秦长安没好气地嗤笑道。“这会儿可以安分了吧?”
谁能想到这么个残暴没人性的男人,骨子里却还有极端任性的一面?手段狠辣不留情,她却可以轻易安抚他的愤怒和不快,好似在哄骗一个孩子。
“你陪我躺会儿。”他充满期待地看向她。
她摇头。“我在旁边守着,到时辰得喊你起来吃药。我一旦睡了,容易误了时辰。”
龙厉靠在床头,没再强求,只是半眯着眼,神色慵懒。
她坐在床沿,翻看着鄂婆婆给她的那本医书,眸子清亮逼人,长发利落地扎了个马尾,发梢是淡淡的金色,身上只是一套不起眼的青色小袄。她撑着下颚,低垂着眼,露出一截白皙脖颈,因为缠着束胸布的关系,瞧不出女子凹凸有致的身材,看着纤瘦,只有他清楚她衣料下的皮肤细腻光洁,虽不丰满,却是跟他的身体极为契合,只要一沾上,他就不想草率结束,欲罢不能。
即便,她在床上依旧不喜欢开口,听不到她的声音,但他却知道属于女子的欢愉,他没少给。
盖在被下的某一处,竟然只因为这些思绪,而真实地有了动静。
秦长安无意间瞥了一眼,满脸都是错愕,瞠大眼瞪着他:“你在想什么龌龊的事?它居然……”
“你大惊小怪什么?男人时不时就会这样,还说你医术高明,我看也就这样!”他虽是骂,但语气却不显怒气。
她不吭声,但那质疑的眼神,分明是不信他,但却看到他洁白的耳廓微微泛红,显然是真的动了欲念。
双方对峙许久,还是看着那东西屹立不动,迟迟不倒,她才提醒道。“你现在少想那事,至少得修养一个月,你得听我的。”
他霸道地捉住她的手,钻入棉被之下,黑眸闪耀着动情的火光。
“好,听你的,我不碰你。”
秦长安的脸色都绿了。“你现在在做什么?!”
“我不能碰你,所以你该帮我解决。”龙厉笑得邪恶,清瘦俊美的面庞上情丝浮动,那一抹艳色点缀在眉峰眼尾,更显颠倒众生,魅惑人心。
“你老实待着就行了!过会儿它自然就偃旗息鼓了——”她气急败坏,想要抽出手,却被他牢牢地按住,手心烫的好似要烧起来。
“你知道怎么做的,不是吗?”
那双黑眸越靠越近,薄唇溢出的气息喷薄在她耳畔,他吻上她小巧的耳垂,感受到她身子明显的僵硬,唇角的笑意更深。“我还病着呢,得不到抒发的话,只会让身子更糟糕。”
清晰地感受到手下的膨胀感,纵然她对龙厉那活儿毫不陌生,还是浑身不自在,更别提他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在她身上点起一簇簇的火苗。
“信不信我捏爆它?”她咬紧牙关,从牙缝里逼出一句,这男人怎么敢差使她做这种事?!
“我把身家性命都交给你了,你怎么舍得这么对我?”他目露哀怨,那副指责的口吻,竟让她一时半会儿卸下了怒气,他贴近她的脸,啄吻着她的唇,似咬非咬,含糊不清地问。“一个男人对女人有源源不断的欲望,这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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