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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毕竟是女孩子,没法直接问出来:凌祎城,我俩以前是不是上过床?
凌祎城微眯着眸讳莫如深地看着安之,半晌之后他掀了唇:“苏曼就没说你是我的女人?”
“咳咳咳……”
安之这次才是真正被呛到了,并且是很没出息的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的,一张小脸憋得通红,气管里发出低低的喘息声,听起来,就像一头发怒的小豹子。
虽然这个结果她曾无数次的想过,可这个男人在说话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这么直白啊?
一点面子也不给,丢人呢。
安之就觉得自己整个脸都在发烧,一直烧到脖颈以下了,浑身的毛孔似针刺一般的疼,估计再呆上片刻,她就被他的气场融化了。
凌祎城从储物格里翻出一瓶矿泉水,将瓶盖拧开之后才递过去:“喝点?”
安之:“……”
她怨愤地接过,只是轻抿了一小口。
“凌总,咳咳,你……”
“叫我凌祎城,或者祎城……”
男人强势地纠正着她的称呼。
两人的关系在来南非之前凌祎城本打算暂时不提,可安之一副坦然又好奇的目光让他忍不住想要告诉她,她是属于他的。
反正他来就是接她离开,早说晚说,终究要说。
安之想要找个地缝钻一钻,两人之前有过那种不清不楚的关系,现在突然又成了同事,这以后每天见面怎么办?
难怪她的眼皮会不停的跳,这是跳灾呢。
安之想要和他商量一下今后的工作问题:“凌总……”
凌祎城的目光冷了几分。
安之被他看得背脊上汗毛倒竖,她不得不谨慎地改口:“凌,祎城,当年的事情我们以后就不提了,行不行?”
凌祎城的眸色更加寒凉:“为什么?”
“那个?”安之焦躁地抓了抓头发:“你看啊,反正我也记不得,现在又是新的同事新的工作环境,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咱们就当初次见面,你觉得怎么样?”
说到最后的时候,安之的脸上几乎挂上了讨好的笑。
凌祎城停止了指尖敲打的动作,他阴鸷地看她一眼:“你的意思,我就让你白白睡了?”
呃!
这话多难听啊。
男女之间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更何况大家不都是说男女上床,女孩子更吃亏么?
她都不计较了,他一个男人为何要这般不依不饶?
安之为难地看着他,小声问道:“那你准备怎么办?”
这个问题,凌祎城并没有回答。
剩下的路程,他将车开得飞快,安之现在不光是双眼皮跳了,连带着浑身上下都在跳。
道路不平,她的脑袋都差点撞到车顶。
……
纪言卿正在简易的餐桌上喝粥。
团队里请了当地的两位女人帮忙做饭,估计是生活习惯问题,白糯糯的稀粥表面上偏偏漂浮着一层黑漆漆的草木灰。
纪言卿喝一口,又得用勺子舀一点草木灰出来甩一甩。
凌祎城下车时将车门关得“嘭”一声闷响。
安之随后跳下来,见他走得头也不回,心里有些憋屈。
原本她还打算尽一下地主之谊,给凌祎城介绍一下团队的同事,结果人家径自朝着纪言卿走过去。
安之啧了一声,他还挺识货,知道率先就去找团队的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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