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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梢头,烛光摇曳。因贝州城和瓦朗关接连被攻袭,皇帝安括便整日呆在承政殿的偏殿书房里,包括饮食起居皆在此处。
“皇上!皇上!求求老臣吧。皇上!”
一阵悲凄的哭喊着从殿外一路传入殿内书房。
正在批阅奏折的安括停下朱笔,抬眼看向来人。
只见信阳侯扑跪在地,嚎啕大哭道:“请皇上救救老臣,救救老臣的孙儿们吧。皇上,请救救老臣的孙儿们吧。”
安括眉头皱起,冷声斥喝:“大殿之上如此不顾体面的喧哗,成何体统!”
信阳侯哪里还顾忌这些体统。他刚刚接到密报,他的两个孙子被博古博绑了去,拴在城门上日晒雨淋,快要没命了。
“皇上开恩!我虽然膝下尚有一子,可他终究是个憨子。求皇上看在老臣忠心为国,犬子为国战亡的情面上,救救我那两个不成器的孙子吧。”
“你不是还有一个儿子吗?”安括眼皮不抬,冷声提醒。
信阳侯全身一僵,苦笑道:“皇上有所不知。那孽障当了逃兵,被我逐出家门。十年了不知去向,我就当他死了。”
越说越伤心,信阳侯泣不成声。
于信阳侯而言,苦心栽培的两个孙子是他的希望。如今传来这个恶耗,比杀了他唯一的傻儿子还令他心痛不已。
若两个孙子死了,他的谋划、他的野心、他所得到的权力又有什么用处呢。
“皇上,请救救我那两个可怜的孙子吧。”
安括放下奏折,眉头皱得更紧,一瞬不瞬地盯着信阳侯的后脑勺。原本烦躁的心变成焦躁不安。
“起来起来起来。在朕的面前哭得跟女人似的,成什么样子。”安括长长叹气,问:“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信阳侯擦擦泪,道:“禀皇上,老臣派去保护孙子们的护卫负伤逃回来,将贝州城之事一一详说,老臣……老臣的孙子们……不知道此刻是不是死了。呜呜呜!老臣后半辈子就指望这两个不成器的孙子。老臣不求他们光宗耀祖,只希望他们能懂得忠君爱国,孝悌知耻。”
安括冷哼,调侃道:“你的要求还真低。”
信阳侯微微一怔,不禁汗颜,尴尬道:“老臣的孙子们哪能与司徒老将军的孙子们相比。”
适时的贬低自己,抬高别人,并不是甘愿认输,而是将别人推入火坑,换来自己的平安。
“你不说我还忘了。是该让司徒家想想,如何收复贝州城。”安括斟酌着该如何向司徒善开口,喃喃道:“不知道司徒天逍到底在不在狼山。”
“在,必定在狼山的。”信阳侯极力肯定。
安括冷白一眼,心里暗骂信阳侯这个老匹夫,上战场的事情推给别人,捞军功的事情便宜自家孙子,他还真敢做啊。
不过,与其让自己家的孩子上战场,还不如牺牲别人家的孩子。在自私和护犊子的问题上,安括与信阳侯是一样一样一样的。
楚王和寿王,齐王,琰王都已成年,而且经常到军营中历练。可是他们却从未上过战场,现在都是绣花枕头型的。
安括对自己的儿子们很看重,当然不会轻易让自己的儿子们上战场,死了残了怎么办。
所以他这次的主意又打到司徒家头上。如果司徒天逍一直失踪不见,那么就让司徒宕或者司徒穹披甲上阵,收复贝州城。
打定主意,安括大手一挥,说:“你先退下吧。让朕再想想。”
信阳侯本欲再求,见安括看也不看他,只好作摆。想着赶快回去重新派人潜入贝州城去看看,或者他可以亲自去一趟。
“老臣告退。”
“嗯。”安括轻轻应一声,等信阳侯走了,才叫来陈公公,吩咐道:“去司徒府走一趟,让司徒善秘密入宫来见朕。”
“是。”
陈公公急步离开。
安括盯着奏折出神,脑海里不停映出扶柔公主清丽的甜美笑颜,娇小玲珑的身形,白皙纤柔的小手……
“朕要想一个两全齐美的法子才好。”
“想要朕赐婚?呵,可以。”
“就算你们成亲又能怎样?只要司徒天逍战死,你照样是朕的女人。”
安括得意地喃喃自语。哪知早已被潜藏在暗处的人听得清清楚楚,那人悄无声息地离开承政殿,往冷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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