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竹轩·永别
我们所乘的热气球被头顶的磁峰挡住,在半空中停留了约五分钟的时间,就听得一阵轧轧声响起,磁峰的洞壁上忽然开了一道暗门,由里面缓缓伸出一道平台来,经过我们的脚下一直延伸到洞的另一端,将我们拦在了与洞顶之间的空间内。
在平台的上方铺着厚厚的垫子,很明显是要我们从热气球里跳到那上面去。大盗抢先一步揽了我的腰飘然跃下落到垫子上,我仰脸看去,见将热气球挡住的是一道铜丝织成的网,在网的上面是正飞速旋转着的如同风车般的扇叶——确切地说,这更像是一台抽油烟机,就是由它卷动着气流将我们的热气球吸到了磁洞里来的。
一切都是玄机公子设置好的,就如同电脑程序一般精确无误,只要我们按照他所指点的方法——乘坐孔明灯飞出下面的那个磁洞,就会被“抽油烟机”吸到这悬浮的磁洞中来,以保障我们不会在半空中时被风吹得改变了方向,而后再从孔明灯里跳到这已经准备好的垫子上,静等玄机公子在冥冥中的接引。
待所有人都落到垫子上后,又等了几分钟,平台开始慢慢缩回暗门之内,将我们也一并带了进去,暗门内是一间石室,有台阶一直通向上方,于是大家摸黑沿着台阶向上攀,约走了十来分钟后,前方出现一道石门,这一次门上不再有什么谜题机关,直接上手便能推开。
门缝开启,霎时一片皎洁月华倾泻进来,走出门去,眼前情形令每一个人都无法作声。
但见蓝水晶般清澈的夜空下,一轮流光溢彩的满月近悬于头顶,触手可及。银纱似的月光下,一片碧竹搭制的清雅小轩静静横卧于这平坦宽阔的磁峰峰顶之上,没有花鸟鱼虫,没有远山近水,只有黑的地面,白的水雾,碧的竹轩,银的月光,以及孤零寥落地伫立着的几架大大的风车。
这风车就是控制这座悬浮着的磁峰上一切机关的原动力,而这竹轩……就是玄机公子夫妇避难时的住处。
我着了魔般撒腿奔向那竹轩,听得季燕然在身后叫我,可我顾不得应他——秘密,所有的秘密,所有的答案,都在那里面!我已经不能再多等一分一秒,我心中的疑惑太多了:大盗他究竟是谁的孩子,那半片布为何会在岳家人的手上,岳清音为什么要阻止我查找真相,季燕然到底瞒了我什么,我——我是谁——岳灵歌是谁——玄机公子,你告诉我!
我没有办法再继续装傻,所有的线索都让我隐隐感到一种不安,我几乎能预感到那个真相,可我从来不敢仔细去想。如今真相就在眼前,再等待下去我就要崩溃了,就算那答案是把利剑,好歹也让我死个痛快!
快步冲入竹轩,寻到书房的所在,推门进去,月光透窗洒了满屋,房内亮如白昼。便见在窗前那张竹制几案之上,端端正正地摆放着一只信封。
正要冲过去将信封拿起,却见眼前一花,一道人影挡在了身前。
“我要知道答案!”我瞪住他。
“知道了答案又能如何?”他说。
“我不想活得不明不白!”我想要把他推开。
“你不明白的事岂止一件,不也一样活了这么大?”他用力地攥住我的腕子,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我们好不容易到了这里,距答案只有一步之遥,你现在要让我放弃么?”我乞求地仰起脸望住他。
“现在放弃并不算迟。”他毫不动摇地一字一字道。
眼看那信封就放在触手可及之处,我却难以拿到,不由急得跺脚,使出浑身力气想要挣脱他的钳制,正挣扎间就见一道黑影风一般由几案上掠过,那封书信转瞬间失去了踪影。
“大盗哥哥!我也要看!”我叫着跳脚。
“我念给你听。”大盗坐到了房梁上,捏着那封书信冲我笑道。
“灵歌!”季燕然跨进门来,沉声喝止,凝眸望住我道:“你确信自己足以承受这真相么?”
“燕然哥哥,”我笑起来,“经历了这么多,我已不是你初次所见的那个岳灵歌了。无论是生命还是感情,我都已几经考验,若这样还不能成长,我岂不是一块不可雕的朽木了么?别小看我,不管是怎样的真相,都不会让我再次改变自己的生活。相信我!”
季燕然深深望了我一阵,又看了看我身后的神秘人,默然点头。神秘人慢慢放开了攥着我腕子的手,终于在这一刻向我妥协了。然而当我们一同抬头望向坐在房梁上的大盗时,却见他早已忍不住打开了那信封正在细看,不知何时扔掉了面具的那张英俊的面孔苍白骇人,极尽痛苦地扭曲着。
我被他的样子吓得怔在原地,突见他两把撕碎了那信,从梁上一跃而下,落至我的面前,用力地握住我的双肩,瞪住我急促地低声道:“月儿——我的月儿——跟我走好不好?——我带你去浪迹天涯——我带你去海边,我们在那里盖个小屋住下来,前院种花,后院种菜——我们谁也不见,就你我两个人,快快乐乐地过一辈子——好不好?”
“怎么回事……那信上写了什么?”我慌张地望着情绪失控的他,想奔过去捡起被他撕成几片的信纸,他却一个用力将我揽住,纵起身形直飞房外。
他带了我狂奔,未等抵得来时的那扇石门便被追上来的神秘人挡住了去路。他嘶吼着“挡我者死!”全力劈出一掌攻向神秘人前胸,神秘人挥掌迎上,两人硬生生对了一招。形同疯狂的大盗这一掌使出了十二成的功力,而早已身受重伤苦撑了如此之久的神秘人却只能使出八成的力道,一口鲜血隔着他的面巾喷了出来,踉跄向后退了数步方才稳住身形。失去冷静的大盗不容他喘息地紧接着拍出第二掌,又是十二成全力——
“——住手!——不许伤他!”我嘶喊着拖住他的腰身,“他——他是我哥哥!”
大盗招式已出,难以收手,刹那间偏过身去,一掌挥在了旁边的地面之上,掌风将地面的石块击得粉碎。
“哥哥?”大盗笑着低下脸来看我,笑容凄怆,眸子里似要溢出血来,嘶哑着声音问向我:“他待你好么?真的将你当了妹妹么?”
我跑过去扶住神秘人——我的哥哥岳清音,受了大盗这一掌,他几乎已难站稳,我扶他坐到旁边的一块略平的岩石上,小心地摘下他面上覆的黑巾,替他擦去唇角血渍。他轻轻摇手示意他没事,盘起膝来运功调息。
“那信上究竟写了什么,告诉我!”我重新冲回大盗的面前揪住他的前襟颤声问。
大盗仰头而笑,眼底幽寒的水光不知是这冬夜绝巅上的冷露,还是什么东西碎掉后唯一留下的痕迹。他深深地吸了几口气,慢慢地低下头来,面孔不再扭曲,只是依然苍白如月。他望着我笑,轻声地道:“月儿,你可以恭喜我了。我找到了身世,找到了名字,也找到了家人。”
“你……”我的呼吸有些困难,“你是……玄机公子的孩子?”
“曲天吟,这名字不错。”大盗一下子仰面躺在了地上,眼睛望着我,笑得虚无,“玄机公子知道自己放走了所有参与建皇陵的工匠后必死无疑,便托其中一名工匠将当时尚未满周岁的我,连同年纪相仿的奈何堡主家的孩子一齐送往奈何堡。为了能让何堡主区分开我同那个孩子,匆忙间用印泥在我的颊旁做了个标记——嗤!什么鬼脸,只是无意识地印成了这么一个形状!竟害我以此为线索找遍了大江南北,甚至还引来了杀身之祸——哈哈哈!讽刺!真是天大的讽刺!”
这么说……在奈何堡被朝廷杀死的那个孩子,是何故的儿子?何故他知道玄机公子若做记号也是在自己儿子的脸上做,所以,所以他并非随意留下了一个孩子,而是义无反顾地牺牲了自己儿子的性命,以保全恩人的血脉!
“除此之外呢?信上还说了别的么?”我轻声问。
“还说……立下了什么指腹之约,要我同你的燕然哥哥结拜为兄弟。”大盗笑着坐起身,望向随后赶过来的季燕然,“这一点恕我不能做到了——我对做官之人无甚好感。”
“还有么?”我不死心地追问。
“还有?”大盗笑,“没有了。”
十方地狱禁不了我魂,浩瀚星空亮不过我眼,无垠大地载不起我脚,诸天神魔承不住我怒!我要这天地匍匐,我要这轮回断灭!...
医者无不活命,剑出血洒长空。从来没想到,学习这么多年治病救人的同时,竟然也将传说中剑仙传承给修炼了,原本以为只是故事的一切,却在自己身上逐渐发生...
啥,老子堂堂的漠北兵王,居然要当奶爸?好吧,看在孩子他妈貌若天仙的份儿上,老子勉强答应了...
少帅说我家夫人是乡下女子,不懂时髦,你们不要欺负她!那些被少帅夫人抢尽了风头的名媛贵妇们欲哭无泪到底谁欺负谁啊?少帅又说我家夫人娴静温柔,什么中医...
这个天下大大小小数百国,说到陆地武功宁国近乎无敌,有四疆四库的虎狼横扫六合,陆地延伸到哪儿,宁军就能把战旗插到哪儿,可是海疆之外虎狼不及之处总有些人不服气...
末世时期战死的老军团长,重生为末世结束五百年后的新世纪小鲜肉(?) 每当我脑子里响起BGM的时候,就觉得自己无所畏惧。方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