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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大人手上的刀对着曲舟,老泪纵横,“儿啊,你也别怪爹心狠,谁让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呢?你忍一忍,就算残废了,爹养着你啊。”
曲大人之所以这么说,不可谓不用心良苦。
因为他还抱着一丝希望,能用人最普通平凡的感情打动墨青,让他放曲舟一马。
话是听着心酸,可墨青根本无动于衷。
想到自己来晚一步倾澜可能要面临的后果,别说只剁他一双手,便是把他剁成肉酱,他都下得去手!剩下的人见曲舟都要遭此毒手,联想到自己的结果,不由自主的都筛起了糠。
“不,爹,我不想把手砍了,爹——”曲舟还在哭号,双手撑飞快的后退。
一直到后背狠狠撞到墙上,再无路可退才停下来。
墨青已经没了耐心,扫一眼身后面色如土的众人,道:“如何方才知道帮着拉一把,现在不知道了吗?”他的意思是指他进门的时候,这些人在帮着曲舟拉扯着顾倾澜。
几人闻言,哪敢磨蹭。
连滚带爬的上来,将曲舟脸朝下按在地上,双手举过头顶。
曲舟拼命挣扎,奈何身上压了七八个跟自己身形差不多的汉子,气都喘不上来,更别说挣脱了。
曲大人拿刀的手在抖。
墨青声色平淡,却偏偏让人听着毛骨悚然。他说:“别为难。”
别为难,大不了闹到皇上哪儿,治曲家一个以下犯上的罪,满门抄斩,最次也得全部流放。
曲大人久居官场,怎会听不出他话中的意思?
心一横,牙一咬,举起刀闭上眼,狠狠的砍了下来。
“啊——”撕心裂肺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提心吊胆守在门外的掌柜听到了,吓得一哆嗦,连带着把走到他身后的跑堂吓了一跳,赶紧问,“出什么事了?”
掌柜说:“少瞎问,赶紧走。”
屋里,墨青冷眼瞧着曲家父子。
曲大人的刀是落下来了,可是他闭着眼,砍偏了。没砍到曲舟的手,砍断了他半截手指头。
曲舟疼得死去活来,拱着身子打挺。
蹿起来,又被众人按下。
墨青开口,是最后的通牒:“本王没那么多耐心看们父子演戏,最后一次,做不到那就不必勉强。”说罢,上前扶起顾倾澜,已经有了去意。
“是微臣老眼昏花,失手了。”曲大人眼里全是泪,根本看不清楚眼前的情景。
曲大人知道自己儿子作,他老来得子,还就这一个儿子,平日里惯着还来不及,又怎么舍得罚。今日才知道,自己不罚,总有一日,会有别人替你罚!
应了那句俗话,别人不是你爹,没那义务惯着你。
满是皱纹的脸上落下两行悔恨的泪水,再次举刀,这次是真真切切的对准了手腕往上的位置。
“爹——”随着一次凄厉的惨叫,曲舟一只手被剁了下来。
鲜血像泉眼一样喷涌而出,染红了地上一片。
曲舟疼得死去活来,不停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打了顾倾澜一巴掌的那男人,直接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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