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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不可怕,失恋也不可怕,可怕的是每天要听到情敌的各种光辉事迹。甚至连宋远有时候也会不怀好意的有意无意的透露一些关于某人的消息。
头皮发麻到最近长头皮屑,轻轻抖两下,片片雪花纷纷而落,可不是这忧国忧民思虑的吗?一个学校有多大?每次遇到仇颜的时候,我总得像个狗主人一样死死拴住袁大妈以及奈克。她们齐心对着敌人啮牙咧嘴,时不时的还吼两下以发泄身为老鼠药的不满。
突然有一天风平浪静,不仅我不习惯,连带着大妈和奈克也不习惯。后来消息灵通的她们很快就打听出事情原委,那妖女转学去法国读书了,操尼玛,有钱就是了不起。
当然消息再灵通她们也只是在本校内部,而我只是暗措措的托了宋远去打探。原来学校正好有几个去法国交换生的名额,而吴逸皓就申请并且通过了。就这样,那对狗男女就这么双宿双飞的去了法国私奔了。请原谅我用这么粗鄙的形容词来称呼他们,实在是心里愤恨难当,没说是奸夫淫妇已经是很客气了。
宋远说:“吴逸皓在学校里是出了名的怪生,平是上课不听,下课玩体育打篮球什么的,偏偏每次考试测验的时候都能通过,且成绩稳定,都处于上游水平。”
相于对每天刻苦学习的宋远来说,吴逸皓真的是狗屎太多了。就这样的人申请当交换生居然也能被通过,也许老师觉得这么粗俗的人需要改造一下,事实证明,四年后的吴逸皓真的是焕然一新。
天空一声闷响,我从梦中惊醒,背上胸口都出了一层密密的汗,心脏还不住的跳动。我起身看了下床头柜上的闹钟,安静的宿舍里清晰可闻秒针嗒嗒的走动声。一下一下,听久了倒真有些宁神的作用,凌晨五点多钟,夏日的天色中早已泛起鱼肚白,晨曦的光亮透过窗帘细细的洒了进来。
公司的宿舍原来是2人一间,年前另一位公司的同事辞职不做,搬走后至今半年多都没有新的人进来。我性子本来就淡,习惯这样一个人居住,一个星期有空了才回家一次,倒颇有读书寄住的感觉。
舔舔有些干枯的唇瓣,起床想去倒杯水,结果发现里面空空如也。提起桌上的九阳开水壶,这东西还是公司某年三八妇女节发的,烧水又快又方便,放在宿舍很好用,只是……我已经沦为妇女了。
接好电源,插上插座,按上按扭红灯跳起,里面的水开始嗞嗞的烧起。躺再床上,半眯着眼,发现睡意已经全部跑光,想起刚刚做的梦仍是有点心有余悸。
梦里宋远坐着轮椅,眼神幽怨的看着我,我忍痛的一步步向后退去,他一步步的靠近。最后他的轮廓渐渐模糊,我惊恐的跑上前去。轮椅上的人面部又渐渐清晰起来,最后变成吴逸皓的模样。我吓的跌倒在地,低头看他的下半身,上面空荡荡的没有一点支撑。顿时内心的恐惧无限放大,我抱着他开始嚎嚎大哭。
醒来的时候眼角还挂着一滴泪,席枕上隐约可抹到一块湿凉。我长舒一口气,劝自己不要多想,顶多是一个梦魇罢了。不多时,壶嘴上就开始冒起了白气,在寂静的夜里呜咽的鸣着长笛,按扭嗒的一声跳掉。我回过神去拔插座,看着滚烫的液体缓缓倒入怀中,热气冲着脸上扑来觉得有些热,顺手又打开空调,温度打到舒适的28度,关好顶上的吊扇。平时再热的天气能忍的基本都是只开风扇不打空调,每天工作已经吹了一天,觉得已经够伤身体的了。
看着那怀清澈的水,看的见,喝不了,烫的要命,世界很多事可不就是这么无奈。得不到的或失去的,或看的见摸不着的,都那么让人无奈。时间还早,离上班时间还有一大半,瞌上眼睛又掉进回忆里。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有多少人谈恋爱的时候,有将大头贴贴在手机的背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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